“我嘛“
無邪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我是在一個墳墓裡見到你的,估計是一個很老很老的墓地,見過我不太可能,我才十八歲哎“
無邪尷尬的笑道,看著他瞬間黯淡下來眼眸。
“不過嘛,上輩子可能呦“
容墨的眼睛在這句話中重燃希望,她怎麼會知道這句話一語成箴。
無邪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句話,怎麼會因為他的失落而感覺到心疼,但是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嘛,這才是她的風格。
但是剛剛的失落在這個插曲中慢慢退卻。
無邪走進小時候的房子裡,拿起母親的腮紅,雖是幹掉了,卻還是那麼鮮豔。
“你知道嘛,我不知道有些記憶到底是我經歷過得,還是命運強加給我要我去承受的,不知道我的記憶中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又或是...
都是假的,我沒有立場去反駁什麼,更沒有理由去逃避什麼,只是在努力的活著,為了自己,為了在乎我的人。“
“跟著心走,就像...我跟著你“
容墨溫柔的摸摸無邪的頭。
被摸頭的無邪沒感覺出什麼,而凰炔中的羽殤已經在磨牙了,要不是怕被這魔頭髮現自己,早就把無邪抓進來了。
因為在山上的時候,衛顏師兄也這樣,最開始覺得這樣像是把自己當小孩強烈反抗過幾次,但是由於打不過他,於是慢慢就習慣了。
無邪翻著屋子,腦袋裡想著記憶中的點點滴滴,覺得悲傷地同時還有淡淡的溫馨,畢竟在現代的日子,除了...也沒有親近的人了。
這些獨一無二的記憶讓無邪還有些羨慕原主,畢竟那個時候的她是真的幸福。
突然無邪頓住了,腦袋裡閃現一個畫面。
一個與無邪面容七成相似的女子一臉愁容的望著外面,小無邪在下面拉著她的裙襬關切的看著她,
相對於無邪,她更加多了些嫵媚動人,無邪可以說是美得雌雄莫辯,但是不難看出兩人的血緣關係。
從外面走過來一個男人叫母親去爺爺那裡,母親告訴自己好好待在這裡,把一個盒子交給自己讓我好好保護它。
後來呢,後來母親回來之後,父親一直在安慰她,安慰什麼呢?
自己在房間裡一直捧著母親的小盒子,最後睡著了,次日那場災難就降臨了。
父親保護我們死之後,母親告訴自己一定保護好那個盒子,終有一天,我能駕馭它,然後母親就抱著父親和他們走了,剩下的家人也都...
可是那個盒子呢,無邪坐在母親的梳妝檯上,揉著發脹的太陽穴,一雙手忽然扒楞開自己的手,為自己揉著腦袋。
無邪呆了一瞬,看著鏡子裡他的倒影,任由他去了。
慢慢思考著,東西被自己放哪了,直覺告訴自己那個東西很重要。
忽然天地間電閃雷鳴,無邪睜開眼睛,眼中銳利一閃而過,起身推開房門,外面轉眼間已經黑透了,只有閃電才能在一瞬間撕開這黑夜,照亮無邪現在略顯蒼白的神情。
無邪頂著外面的暴風雨,任由雨水在自己的臉上滑落,走向門口自己盪鞦韆的老樹,伸手撥開樹根出的雜草,用手一點點往下挖。
容墨展開自己的衣袍擋在無邪的上面,雖然並沒有什麼用,但是這算是心理上的陪伴吧,告訴她,我還在。
指尖上的刺痛已經漸漸麻木,難道不是這兒麼?
在心中的火花即將熄滅的時候,麻木的指尖像是碰到了硬硬的東西。
與此同時嘴邊展現出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容墨低下身與無邪平齊,看向她的指尖,看到血水與泥水混合在一塊滴下的時候眼中閃過刺痛,伸手握住無邪的手,淡淡的黑氣圍繞在相互交錯的手間,呼吸間又恢復成芊芊玉指。
容墨低頭在無邪的手掌間落下一吻,不知是羞得還是癢的,無邪瞬間抽回了自己的手,不知怎麼在這一刻心跳特別快,像是怕他聽到自己的心跳,眼睛躲閃這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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