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那位怎麼樣了“
無邪走到門口伸伸老腰,逆著光走向遠處,陽關灑在臉上,暖暖的,但是卻暖不到走在這陌生而熟悉環境中心裡的冰冷。
無邪慢慢悠悠的來到吳曉琳的屋外,看著圍了一圈的人便起身離開了,去了不就是去看臉子去了麼。
無邪突然想到白天路過的院子,按照記憶中的路線走去。
越來越近,不由自主的按住胸口,又是這種感覺,嘴角緩緩留下一行鮮紅色的血,怕是刺激了身體裡的毒吧。
手指忍不住攥住自己的衣領,忍著錐心刺骨的疼痛終於到了門口。
摸上暗紅色的門,這是...父親的血吧。
在抄家滅祖之前,那個大禍降臨在這裡的時候,那群黑衣人翻牆而入大開殺戒的時候,就是這個男人,擋在了自己與母親面前,就是在這裡,就是這裡。
無邪不自主的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的腦袋,像個無助的孩子,為什麼自己還記得這些,經歷這些的到底是自己還是誰,為什麼自己這麼難受,為什麼我的心這麼痛,手一下一下錘著自己的腦袋。
突然一個手掌包住無邪錘向自己腦袋的拳頭,無邪眼淚濛濛的抬頭,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個本應該躺在床上的人,他的臉上還帶著面具,但是無邪偏偏看懂了他眼中的溫柔與心疼。
只見他慢慢的蹲下,右手搭上無邪的腦袋
“丫頭,都會好的“
無邪這個時候無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突然這麼脆弱,怎麼會把自己脆弱的地方放心的交給一個陌生人,但是這一刻卻覺得莫名的安心。
大約一炷香之後,無邪緩過來站了起來,擦了擦臉,不見一絲淚痕,除了帶著面具的他的衣襟上的溼潤能證明剛才有個人難過,其餘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走吧,我們進去看看“
沙啞的聲音從無邪口中傳來,無邪也被自己的聲音驚到了,但是隻是一瞬間。
伸手推開這扇佈滿灰塵的門,因為長時間不開響出滋嘎滋噶的聲音。
看著裡面破敗的樣子,腦海裡卻是從前自己在搖椅旁蹲著看著母親為父親織衣服的情景,父親推著自己在院子裡盪鞦韆,自己偷偷抹著母親的腮紅畫的像個猴屁股似得,被父親母親一頓笑,記憶中的是那麼幸福,而現在的自己...
旁邊的人像是感受到無邪周圍散發出的悲傷,伸手用力的攥住無邪的手,像是要這樣傳遞自己的關心,告訴‘他’,‘他’不是一個人。
無邪回頭對他勾起一抹笑容,但其中的無力和悲傷卻是居多吧。
他轉過無邪的身子,伸手用大拇指抹掉無邪嘴角的血跡。
“你還有我“
說完這句話,無邪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沙啞中帶著性感,性感中帶著純真。
無邪聽懂了他的意思,就是說自己還有他是嗎。
無邪看著他,這個時候好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就是凰炔中的羽殤也不能踏足這個氣氛中,只能鎖在凰炔中靜靜地看著,看著這個讓自己心動的人在別人懷裡難過。
但又慶幸這,這個時候她不是一個人,這個時候自己不能離開凰炔的惱恨佔據了他全部的思維。
“容墨“
“嗯?“
“我的名字“
“昂“
在這個地方完全不用擔心有人會來。
“我,不太知道自己是誰,記得我的名字,其餘的都不太知道,但是總覺得自己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我,覺得你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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