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一臉的歎服,心裡卻怒罵道:這老梆子,夠狠!
殊不知,這曾長官本名曾弄,只因這裡人都怕他,所以才直接稱呼其為曾長官。
可他本就是大金國人,年輕的時候做生意到了這曾頭市。
這也是個狠人,看這裡有點機會,邊花錢開始招兵買馬。
一個土財主,愣是發展到了曾頭市這麼一個黑暗集團組織。
從性質上說,這裡和二龍山甚至是梁山都差不多。
因此,這曾弄說回來的話,自然始終帶了點殺氣,甚至看不起任何人。
“小侄沒辦法了,要是伯父開恩,那就讓我過去一刀宰了那廝。”
“不過請放心,出去,全說是我鬱保四乾的,跟曾頭市無關!”
曾弄搖了搖頭,這根本不可能。
“不管你倆誰殺了誰,傳出去,只能說我曾頭市沒有待客之道。而且現在又是兩軍對壘,更不想你二人有任何多餘的事情出現。”
鬱保四不依不饒,他今天要是不把訊息傳出去,可能馬凱他們就危險了。
就在此時,曾塗帶著段景住過來了。
“阿爹,沒想到你也來了?”
走過來,他低聲在曾弄耳邊說了幾句。
後者一皺眉,直勾勾的看著鬱保四。
而段景住則是鼻青臉腫的瞪著鬱保四,恨不得咬死他。
鬱保四心中咯噔一下,這傢伙不會演不下去,把自己賣了吧?
要是那樣,他今天iu非死不可了啊!
“我弄死你!”
吼了一句,鬱保四直接又衝了上去。
段景住也是有經驗了,看他過來,先往曾塗身後躲。
攔住了鬱保四,曾密道:“你瘋了,當著我阿爹的面,你居然還敢這樣?”
鬱保四咬牙道:“不行,老子越想越氣,雖然被馬潑皮追著跑的青州都快呆不下去了,但是老子從來沒有在專業上犯過這種錯。”
“當時就應該一刀宰了他,也不至於現在丟人現眼。屈辱,屈辱啊!”
看他張牙舞爪的樣子,曾弄忍不住揮手道:“行了,有完沒完!”
鬱保四瞪著眼,渾身都是戲啊。
段景住則好的多,戲沒你多,我就演個受唄?
他現在就負責看著鬱保四靜靜的裝,等回頭見到馬凱,他肯定要把這些事彙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