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攔著我,老子要宰了他,宰了他!”
鬱保四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手上的匕首也被曾密給奪了,幾個曾頭市的兵丁生生把他扛了回來。
堵在院子裡,鬱保四還在扯著嗓子罵。
曾密揹著手,沒好氣道:“行了,有完沒完!”
鬱保四怒道:“沒完,我是搶了他的馬匹,怎樣?可你們也不用這麼噁心我吧?要知道,梁山大軍,還不是他們引來的?
如今馬潑皮來了,要殺他他才逃到了這裡,你們以為他是什麼好人?”
曾密皺了皺眉,這鬱保四跟瘋了一樣,趁著沒人注意,他就去找段景住。
搞得段景住現在都不敢單獨呆在這兒了。
就在此時,外面走進來幾人。
為首者,就是曾長官,身邊還跟著史文貢和蘇定。
“怎麼回事兒,這一天吵吵鬧鬧的,大戰在即,不想辦法應對敵人,後院胡鬧什麼?”
看到曾長官,鬱保四這才收斂一點。
戲要做全套,要不然,敵人會懷疑的。
“曾伯父,曾頭市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
看著鬱保四,曾長官挑眉。
“你小子,想說什麼?”
曾家上下,誰不知鬱保四是個喪家之犬,被馬凱逼的走投無路才來的曾頭市?
說話的語氣,幾乎沒有人看得起他過。
鬱保四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但是忍一時,看誰能笑道最後。
“我得知曾頭市有事,所以單槍匹馬搶來寶馬良駒數十匹,最後還不是送給了你們曾頭市?”
“可你們倒好,轉身把我客戶送來了,你說你讓我怎麼辦?”
“他心裡就算不說,估計也是恨死我了。與其我等著他來殺我,話不如稱這小子剛來,讓我一刀宰了他!”
聞言,曾長官冷笑道:“笑話,你說殺就殺,我曾頭市傳出去還要不要面子?”
聽到這個,鬱保四一拍大腿。
“講理!”
話雖這樣說,但是他臉上的表情,似乎不怎麼認同。
轉過身,鬱保四看著曾長官道:“伯父,那依你所說,要是你,遇見這種事能怎麼辦?咱將心比心!”
將心比心?你也配?
曾長官哈哈一笑,“要是我,我搶馬的時候,都不會讓他活著離開!”
聽到這兒,鬱保四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