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頭市城寨地下,一個身影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混跡在人群裡。
“都給我仔細搜查,千萬不要把梁山的探馬放進城中!”
城門口,一群兵丁正在對路人進行著嚴密搜查。
而那人期期艾艾地,好半天不敢往前半步。
他的舉動,終究引起了曾頭市眾人的注意。
“那個叫花子,你幹什麼的?”
聽到這個聲音,那人抬頭看了一眼,轉身就跑。
看他跑了,曾頭市眾兵丁頓時緊張了起來。
“追,一定是梁山探馬千萬不能讓他活著離開!”
“放箭,快放箭!”
聽到身後有人喊著放箭,這人急忙停下腳步,高舉雙手轉過身,他嘶吼道:“別放箭,我不是梁山的人,千萬別放箭!”
很快,曾頭市兵丁就衝了上來,七手八腳地把他來了個五花大綁。
“帶走,快帶走!”
曾頭市,曾家大廳內。
鬱保四心不在焉的喝著酒,曾頭市這次準備了那麼多床弩,而且得知梁山人馬已經到了十幾裡之外,城寨上到處都已經擺放好了床弩。
只要梁山敢來攻打,保正會傷亡慘重。
他已經是馬凱的弟子了,怎麼不知道梁山也是馬凱的地盤?
那也就是說,梁山兵馬,也是馬凱的兵馬。
這要是損失慘重,馬凱那裡他都沒法交代啊。
“不行,師傅對我有知遇之情,更有傳道之恩...”
還是那句話,如果潑皮也算一件本事的話。
“不管怎樣,都不能讓曾頭市得逞啊!”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聲大笑。
“得來全不費功夫,全部費工夫啊!”
只曾塗,整個曾頭市,也就只有他敢這麼囂張的大笑了。
鬱保四一愣,急忙回過神裝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
“怎麼著大公子?又有什麼喜事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