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扈三娘能保護他。
對,女保鏢。
對於馬凱來說,根本不覺得被女人保護是種屈辱。
“能打得過我,都是爺們兒!”
這就是馬凱對爺們兒的理解,雖然這種理解很容易捱打。
“你昨天喝的也太多了,你知道到最後你是怎麼睡著的嗎?”
聽到潘婷的話,馬凱好奇了。
“我...說了不該說的嗎?”
馬凱撓了撓頭,他是真的忘了。
好久都沒有這樣喝過酒了,醉醺醺的,很容易斷片兒。
嘆了口氣,潘婷想笑又不敢笑道:“你啊,拉著扈三娘非要拜把子做兄弟!
人家不搭理你,你還喊著非要坦誠相對。”
馬凱沒好意思的搖了搖頭,坦誠相對?
在別人看來,這是一個心靈交匯過程,可馬凱自己心裡明白。
坦誠相對,那肯定要把衣服脫光,這才叫坦誠。
你想脫,脫自己的。
非要拉著人家,又是扒衣服,又是拉褲子得。
一直到現在,扈三孃的脾氣都還沒下去。
“那...”
馬凱摸了摸腦袋,“我怎麼回來的?”
說到這兒,他皺眉道:“你別告訴我,扈三娘那個瘋婆子把我打暈了送回來,我可跟他沒完!”
聽到馬凱的話,潘婷笑了。
人家誰跟你一般見識?
“她就算想打你,可在哪兒,你怎麼得逞?”
潘婷笑著道:“你啊,是自己醉倒的。”
長出一口氣,如果是這樣,那就還好。
“對了。”
馬凱抬起頭,“武松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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