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傷心,潘婷也哭了。
“你到底怎麼了?
哭什麼啊?”
馬凱搖了搖頭,做噩夢了,可猛然間,卻讓他想到了很多。
做夢很神奇,什麼現象都可能會發生。
夢裡,那個人影轉過頭的時候,馬凱嚇壞了。
他不知道那人到底長什麼樣,總之,像牛老三,又像東京那老漢,像劉三兒,也像武松。
這些都沒什麼,可問題是,那人一臉是血,明顯是死人的狀態。
如果是其他的還好,可當想到一臉血的劉三兒時,馬凱哭了。
做兄弟,楊志給他起了個頭。
可劉三兒告訴他,做兄弟,真的是用命在做。
“我想回東京一趟。”
良久後,止住悲聲,馬凱說了這樣一句話。
靠在他後背,潘婷淚眼婆娑道:“你去哪兒幹嘛?
危險的很。”
馬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總之,他就想去一趟東京。
或許,和很多人一樣。
離開家太久了,他想回去看看。
回到那個他‘出生’的地方看一看。
知道自己攔不住馬凱,潘婷嘆了口氣。
“我不管,如果你一定要去,必須帶上三娘。
我能看出來,經過上次的誤會,她是真的打算接受你。
你一個大男人家,不能總等著人家女孩子提出來吧?”
“我...”
馬凱無語了,自己和扈三娘是清白的啊,為毛非要撮合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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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自己給殺生物色的媳婦兒,自己搶走,算不算橫刀奪愛?
也不算。
殺生那個榆木腦袋,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吧?
帶不帶的,豈是也無所謂。
但是帶著扈三娘肯定比帶著花蕊出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