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此次的安排佈置,又必須引得這人盛怒對她出手,然後她一路將人引過去。
因此,聽了法王那話後,邀月便說道“我想我家姑娘是很願意與法王成為朋友的,只是我這個人比較迂腐,甚是不堪教化,也受不得約束,恐要叫大和尚失望了。”
聞言,蘇沫立知邀月是打算犧牲自己來保全她,但她何德何能?並不值得一個妙齡少女如此。
“不!我留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放她走!”蘇沫卻是做不到那樣心狠。
豈料邀月一記手刀就打在她頸上,將她打得昏迷過去,而後向日月法王說道“大和尚,我家姑娘是個有情有義之人,你將她帶回以後,好生招待,一段時間以後自是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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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法王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麼一出,驚道“姑娘倒是個奇女子,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南蠻正缺姑娘這樣的人物啊!”
殊不知這是邀月使得“以退為進”之策,正是保全小姐而將對方的怒火和關注都吸引到自己身上的萬全之策——反正,這人已是將死之人了,就算自己許諾讓其將小姐帶走,他也沒這個機會了。
“你這話說得不對,我自由散漫慣了,從前怎麼做,現在和往後依舊會怎麼做。”邀月輕笑著說。
言下之意想要我也歸順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你強擼我過去,也不可能讓我歸心。
法王聽了,仰天大笑,道“好好好!老衲卻不信這個邪,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老衲卻願意試上一試,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精誠乃至誠、誠心誠意。‘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一語謂人的誠心所到,能感動天地,使金石為之開裂。
可人心委實是天下至柔至堅最不可思量之物,若是芳心暗許,那更是恆古難化。”
說著,邀月搖了搖頭,又道“除非大和尚你文武皆能勝我許多,否則想都不要想。”
日月法王聞說一喜,忙道“文韜武略,都需比過才知高低,姑娘連比試都不曾與老衲有過,又豈知老衲勝不過姑娘呢?”
邀月心道“正要你這話呢!”一面面上說“大和尚你受了傷,如何比得過我?況且,我即便是贏了你,那你若宣揚出去傳出去便是我乘人之危了,這比交易虧得很,我確實不做的。”
日月法王道“這...老衲身上雖有傷,然武功實在是高出姑娘許多的,若是尋常,姑娘斷無勝我之可能,眼下卻是很相宜的。”
說完,怕邀月不同意,又續道“老衲再出個折中的法子,這文試武鬥也並不是說要全部比完,可以先比比文,若老衲於文道上勝姑娘許多,那剩下的武鬥也就沒有比的必要了,這樣姑娘也不用擔心落下乘人之危的名聲。”
他一見邀月,便覺得十分歡喜,這一番交談下來,更是覺著這姑娘天資聰穎亦甚合自己心意,若能收為弟子傳承衣鍋,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因這個緣故,他待邀月也更加寬容。
邀月驚異於他的態度,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只道“不成不成,如要比試,那文試要比,武鬥也要比,不然何以見誠意?”
這話說得,真是深得法王的心意,當下越發的是上了心,說道“那這文鬥便請姑娘出題吧,若老衲答不出便算姑娘勝,若老衲僥倖答出來了...那便算老衲勝,如何?”
之所以說出這話,一方面是他對自己十分自信,一方面也是給這位自己十分歡喜的姑娘十分自信。
“那你可要聽好了——煙鎖池塘柳!”
日月法王臉色一僵,這是個千古絕對,他素也是有聽聞的。
因其結構上五個字使用五行作為偏旁;意境上描繪了一個幽靜的池塘、綠柳環繞、煙霧籠罩,因此欲對出合乎五行並且意境相符的詩句實屬不易。
要說原本他是對不出來的,不過他曾遇一道人。那道人一語對出了格律、意境、機關全契合的對子,更是將“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剋的原理蘊含其中。
這會子正相適用,因直接便挪用了過來“桃燃錦江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