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倒也問倒了我,轉臉我對他說:“你道是什麼意思?這種病情現在連最根本的情況都沒有,怎麼能夠知道我就是想要害他呢!”
“已經說了,這個門是萬萬不可以開,就算是醫護人員也要經過他的同意,你現在擅自動了,這就是不行。”
我聽了他這番固執的言論,只覺得好笑不已,一切都按照賈心妍的命令來做事。
一切都要聽他的話,難道沒有任何自己的思想嗎?卻又讓我覺得悲哀,可能這就是為什麼當初,厲翰然會被她講控的根本目的吧!
就在我們爭論的時候,旁邊經過了一個小護士,拿著一把門鎖,對厲翰然說道:“先生,請讓一讓現在到了換『藥』的時間,我們必須要給病人清理房間了。”
這趕得巧,不如來得巧,回到也是問起自己身邊的小護士,我們可以跟著一起進去嗎?
那小護士什麼也沒說,點點頭,“把全身消毒一下就可以現在他的病情很穩定,基本不會有什麼起伏和生命危險。”
像是印證了什麼一般,我得意洋洋挑了一下自己的眉頭看著厲翰然,又想起他剛才說的那番話,對他說道:“你是不是把賈心妍一切事情都看得太過於重要,以至於分不清主次?”
聽我這麼說,本身就錯在他身上,自然也沒有多說什麼。我們兩個人都換好了自己的衣服,一身消毒工作之後,便走進了松汶的病房裡。
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他躺在自己的病床上,瘦弱的卻像一個紙片人一樣,一根針管吊著針水,介入到他的血管裡,看得人觸目驚心。
這才孩子才這麼小,就已經受了那麼多的苦。我不敢想象他以後要怎麼面對自己的未來,然後我又看著小護士,嫻熟地幫她喂『藥』器換洗東西。
“你是照顧他很久了嗎?看你的動作像是十分熟稔的樣子。”我上前和小護士套近乎,想要從她的嘴裡得到更多關於松汶病情的訊息。
“我們這些醫護人員當然是只要一開始配備,就不會輕易換人,所以從他住進我們醫院,到現在一直都是由我來接手的。”
聽到這句話,我鬆了一口氣,只覺得心情舒暢,然後又問道:“這個孩子現在的病情還好嗎?有沒有什麼大礙?需要多久才能夠完全地清醒過來?”
聽到我提這些問題,小護士臉上的表情轉而變得非常複雜,只顧著疊著手中的床單,卻不回答我的問題了。
“你怎麼就不說話了呢?”我好奇心也十分著急,所以想要問個究竟,而我身邊的厲翰然卻一把扯開了我的衣服,對那小護士說道:“她是今天剛來看望病人的,有些話不知道不該問,你也別放在心裡去。”
直到護士把一系列的工作做完之後,我看著她消失在門口,而我們也從病房裡走了出來。
我這才想到厲翰然剛才跟自己說的那些話,我問他,“你說什麼叫做不該問的問題?這一切只要是關於他病情的,怎麼會有不能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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