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也會突然想到要來看望松汶?”厲翰然看了我一眼,似乎覺得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只不過是因為我自己做錯了事情自然是要懷著一顆愧疚的心。總不能理直氣壯的活著吧。”我看著飄飄落下的樹葉心裡面頗有感慨。
做錯的事兒,總得想辦法彌補一下,不能一輩子虧欠著。
我的良心不會安的。
”倒也並不全是你的錯,雖然醫院的鑑定是這樣,但是也只是賈心妍單方面的出示證明,具體來說,真正的結果沒有人還能知道。”
也是因為他說的這句話令我覺得十分疑『惑』,“從松汶住院到現在,難道一切都是由賈心妍來負責的嗎?”
不可置否我看見厲翰然點了點自己的頭,他像是不敢承認,卻又覺得有些無奈。
“賈心妍非常疼他的弟弟,所以自然聽到她弟弟生病的事情,無論是吃穿住行還是一系列的方面,全部都有家家部署,任何外人都『插』不上手。”
聽到他如此的言語,我冷哼一聲,“我倒是不覺得她什麼時候有心疼過鬆汶,就連以前的時候我也能夠知道,她眼裡都是滿眼的嫌棄。”
我知道自己這麼說,很可能會讓厲翰然對自己不滿,但是這也全部都是實話而已。
“你對心妍的看法有些大了。她雖然是有時候,任『性』刻薄,但依舊是很疼自己的弟弟,再者這裡面不可避免,也總有你的因素。”
我輕嘆了一口氣,“我沒打算推卸自己的責任,不過這一切的證明都是單方面的,我又能怎麼全面的承認呢!”
自然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一句話我倒是能夠理解,可是如果要是說,這是賈心妍捏造的一切,最後來讓我背黑鍋,那是萬萬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醫院就在前面,先別說這件事了,我們進去看看松汶吧。”一提到這件事,厲翰然好像也覺得十分頭疼,打了兩三句岔子,便想要把我的注意力轉開。
今年的冬天又長又冷,明明已經到了快開春的季節,卻依舊飄著薄雪。
踏著臺階走到了醫院上面,跟著厲翰然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個陌生的病房裡,我看見松汶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
“他現在還好嗎?是不是還需要隔離?”我自然是很想和他說幾句話,可是看他一直都在沉睡的樣子,似乎沒有一天是能夠清醒自己的意識。
“這個我倒是不清楚,還要問問賈心妍了。”厲翰然嘀咕了一句,像是無心之言。
我倒是覺得可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為什麼光是在我離開的那幾年,卻要發生這種事,一不清二不楚,他單方面出示的證明,難道就能說明一切嗎?顯然這不符合我的預料。
“進去看看吧,指不定沒什麼事呢。”我只是想著近距離的觀察一下松汶的病情,興許能夠問問在美國的朋友,儘快的把松汶的病醫治好。
我的手才剛搭在門把手上,正準備扭開門鎖的時候,卻聽見自己身旁的厲翰然對我地刺了一句,“我讓你不要動,沒有聽見嗎?要是松汶現在出了什麼人命安全你能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