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琅:“……”
……
下午,秦洛親自陪謝琅往警局走了一趟。
警方對他們的到來還挺歡迎的。
“那小子的嘴巴就好像上了鎖,這些天硬是一句話都沒說過,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憋住的,我真是服了!你們要是能讓他開口說話,那就真的太感謝不過了!”
帶路的警察忍不住跟他們吐槽起來。
很快,他們見到了被暫時關押在這裡的陳佑發。
他剪著很短的平頭,模樣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路人,但是一雙三白眼隱隱帶著兇光,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不好惹的兇狠。
見到他們,他似乎一點也不意外。
意外的是,他開口說了進來這麼多天後的第一句話:“勸你們別費這個勁了,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謝琅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回頭跟警察示意了一下。
警察反應過來,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臨走前還關上了門,將空間留給了他們三個。
謝琅拉了拉秦洛,指著唯一剩下的椅子,“姐姐你坐這兒。”
秦洛連忙拒絕,“你坐吧,你不是有話要對他說嗎?”
這椅子跟陳佑發是面對面的,中間僅僅隔了一張桌子,她只是來旁觀的,坐上去算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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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琅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可是我怕姐姐站久了,腳麻。”
秦洛:“……”
她還不至於這樣嬌弱!
再者,他自己才是傷勢未愈的嬌弱傷患吧?
謝琅繼續道:“而且,跟這樣一個人對話,站著說就行了,沒有必要跟他面對面,持平視線的哦。不然,他該以為自己是個東西了。”
秦洛:“……”
陳佑發明顯被他的話給刺激到了,太陽穴狠狠地跳了跳,不耐煩地再次開口:“你們能不能給老子滾?我說了,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別再費這個心思!”
“是嗎?”
謝琅笑了笑,兩隻手按在桌面上,稍稍向前傾身,“我聽說你有一個女兒,今年剛考上了大學,而且還是很不錯的學校,唔……那所大學好像還是在京城?”
陳佑發瞳孔震了震,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因為一直乾的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活兒,從女兒出生後他就在為她鋪路,平時在外面從未提及過女兒,對妻子也是耳提面命,讓她低調一點,別跟外人提到女兒。
甚至,擔心連累到女兒,他還將她的戶口轉到了一個遠房親戚的名下。
可是,他都已經做到這樣小心了,眼前這個小子,羅芸姍口中喜歡吃軟飯的窮小子,他是怎麼知道女兒的存在的?
陳佑發捏了捏自己的手背,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語氣平靜地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女兒?呵,我陳佑發這個人惡事做多了,註定是絕子絕孫的下場,又哪裡來的女兒?”
“是嗎?”
謝琅站直起來,俯瞰著他,“那要不,我先給你做一下自我介紹吧?”
陳佑發一言不發。
謝琅緩緩道:“我叫謝琅,出自謝家。”
陳佑發沉默片刻,突然想到了什麼,抬頭,“你是……”
“你沒有猜錯,就是京城那個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