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一腳踹開桑帛臥室房門的時候,我看見他正躺在床上愁眉不展。
他還很講究的穿了一身麻布睡衣,手臂上纏著紗布,看樣子應該是先前在蘆葦『蕩』裡燒傷留下的。
見我突然出現在他的家裡,桑帛愣住了,我和他彼此對視了一秒鐘後,桑帛嚇的渾身一抖,從床上發出了驚恐的大叫聲:“耿浩?怎麼是你?”
“沒錯,就是老子!”
聽見桑帛的喊聲,我拿出了腰裡彆著的材刀,眼裡瞬間血灌瞳仁的向他走了過去。
看著我殺人的目光,桑帛嚇的渾身發抖,他膽戰心驚的從床上掉了下來,他一邊像個女人似的大叫讓我不要過來,一邊慌里慌張的去抓床邊的抽屜,看樣子那裡應該有他想要的武器。
對與桑帛此時的表現,我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當我看見他的一瞬間,我滿腔的怒火的積怨已經徹底爆發了出來,我一步一步的向桑帛靠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殺了他。
而桑帛見我步步緊『逼』,他也終於拿出了抽屜裡的武器,那是一把手槍,看樣子應該是一把中國五四的仿製品。
“耿浩,你不是跑了嗎?竟然還敢找我家來,我今天就弄死你!”
桑帛拿出這把槍之後,他好似瞬間來了底氣,他不再像先前那樣害怕,雙手發抖調轉槍口就向著我瞄準了過來。
我看著他那副孫子德『性』,不屑的一聲冷笑,甩手就把手裡的材刀向他飛了過去。
我跟著賈胖子學過幾天飛刀,雖然我扔的不準,但也有著幾分力道,那鋒利的刀刃砍中了桑帛的手指,他疼得一聲低吼,手槍掉在了地上,他也徹底傻眼了。
面對我此時的殺念,桑帛嚇的不敢去撿地上的槍,他瑟瑟發抖的看著我,竟是哭著求我不要殺他。
我看著他那張可惡的嘴臉,只是冷笑沒有說話。
我在他惶恐的注視下,一臉冰冷的撿起地上的手槍,隨後頂在他的腦袋上,我冷笑問他說:“桑帛,你是畜生嗎?老子跟你何仇何怨,不就是老黃牛踩了你們家的田嗎,你至於三分五次的要搞死我嗎?”
面對我的吼聲,桑帛的臉上一片慘白,他滿臉驚恐的看著我,捂著手指對著我叫道:“別別……別開槍,我……我不是人,耿浩兄弟,哦不,耿浩大哥,我錯了,我錯了!”
“錯了?呵呵……錯了有用嗎,老子告訴你,我今天是來討債的!”
我嘴裡冷笑著,實在不想與這個混蛋廢話,我本想一槍打爆他的腦袋,桑帛卻在此時急急大大叫了一句:“耿浩,這不關我的事呀,那都是東狼幫『逼』著我乾的,我我我……我也不想找你的麻煩!”
東狼幫?
聽見這個名字我心下一愣,暗想難道在緬甸追殺我的那些人就是這個東狼幫嗎?
桑帛的話讓我心裡有了好奇,我反倒不急著殺他了,想了一下問他這個東狼幫是怎麼回事。
聽我發問,桑帛不敢不說,他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和鼻涕,眼神惶恐的看著我,對我講起了東狼幫的事情。
原來這個東狼幫,是果敢地區一個不大不小的幫派,他們凡是非法的生意都做,主要是開設賭場和『妓』院,平日裡橫行果敢,沒有幾個人敢招惹他們。
據桑帛交代,兩個月前他與我發生了矛盾,我砍了泰國人一隻手,他們兩個一起跑出了岔河村,那個泰國人就是東狼幫的人,他們回去後本想找人過來報仇,但是正好發現他們的幫主在找一個叫耿浩的人。
他們二人發現所謂的耿浩就是我後,他們找到來東狼幫的幫主,再次有了這次大規模追殺我的事情。
聽桑帛把話講完,我心裡對他的恨意真的是越來越濃。我沒有說話,想著東狼幫為什麼要追殺我,我猜想他們很可能是龍鱗的人,瞬間好似明白了什麼,覺得凱莉送我出國的這個環節,一定是出錯了。
事情很明顯,我被人出賣了,但賣我的人絕不是凱莉,一定是救我的那些傢伙。
要是我沒想錯的話,他們很可能是收了凱莉的好處,轉手又把我賣給了龍鱗,我在國內出事他們不好和凱莉交代,所以才會費盡心機的把我送到了緬甸,這樣就能一舉兩得了!
媽的,真是一群孫子!
我心裡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回想當日對方的種種奇怪舉動,從他們殺光那些僱傭兵,隨後又砸掉我的手機來看,我應該是所猜沒錯的。
但這事我還需要和凱莉溝通一下,得不到她的資訊,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想而已,並不能成為事實依據。
我心裡琢磨事情的時候,我發現桑帛的眼神有些閃爍。我猜到了他一定對我隱瞞了什麼,但我此時根本不在意那些。
見我低頭看著他不說話,桑帛對我『露』出了一副討好的笑臉。
我冷笑著瞪了他一眼,對他說:“很感謝你告訴我這些,但你知道你把我害的多慘嗎?所以桑帛,今天你的死期到了,任何人都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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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話音落下,剛想開槍,卻在此時聽見臥室的門口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