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鬼:“色噩說玄sir非常有創意,然後蛇妹說可以用死囚來做人質。我差點失禁要尿出來了。”
四人同時大笑。牛姐笑著說:“其實我當時心裡是認同玄sir和蛇妹的說法。既然都無路可走的時候,倒不如放膽試試一些荒謬絕倫的想法,說不定真的會有突破點。”
牛姐伸出手掌,玄武舉掌迎擊。玄武:“我知道辛姐會在冥冥中協助我們的!”
蛇妹俯前身子說:“我差不多每晚都夢到辛姐好像有話要跟我說似的。扎醒後就忘記她說了什麼。真懊惱!那天在運動場的浴室,其實我看到辛姐站在玄武面前!我被嚇得閃出浴室,抽根菸冷靜一下。呵呵呵!”
牛姐更不知蛇妹的所謂。
牛姐追問蛇妹:“辛姐她怎樣了?”
蛇妹看到玄武朝她瞪眼,醒目地說:“我眼花撩亂,被玄sir整形後的臉相搞到人家兵荒馬亂……哈哈哈哈!”
牛女仔細地看著她眼前的玄sir:“玄sir,你那輛戰車是不是辛姐的那輛?聽過鬼戰車的故事嗎?”
玄sir一臉嚴肅地:“沒聽過,但每次開車就像辛姐一樣,往死裡去趕著去投胎似的,在忘我的境界裡與她同步齒合地換檔踩油和加上蛇妹的飄移技術,早晚我的長相都像辛姐加蛇妹的男不男女不女了!”
兩女一男瞪著玄sir。三人各自有他仨眼中主觀不同面貌的玄武。三秒後才以似笑非笑,還是不敢笑的古怪表情,不作回應為妙。鬼頭的笑好詭異,腳輕踢在玄sir的小腿上。
“接下來我還會在車裡睡覺和起居飲食的了!”玄武不知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說。
只有蛇妹心領玄sir的黑色幽默。她捂著小嘴巴在偷笑。阿鬼也忍不住笑了。
玄sir緊接著嚴正其詞:“辛姐說得對!色噩借這起案意圖沾手特偵辦,收歸他特勤旗下,以及串爆頭條成為他的喉舌!”
牛鬼蛇三雙眼盯著新紮老大。玄sir:“這方案是咱提出來的,是違法違規,上面老總月星你想想會同意嗎?串爆那邊絕對隻字不能漏口風,張諾拉這主筆老實說,我目前還不清楚她被血之吻扔回來的動機是什麼。你仨要防範小張!”
蛇妹:“明白,狐狸尾巴怎也藏不了多久的!玄sir……她是你的囊中物。她跟血之吻是什麼關係,是舊情人還是前n世的有血緣的親戚……她是這起案重要關鍵的活物!”
一眾又沉靜一會,玄sir又笑了:“嗯,她是個活物,既性感又漂亮的尤物,能吃大量血腥生牛肉生羊胎的小美女。唉!……鬼頭,你去搞定她!”
牛姐瞪著蛇妹,蛇妹瞪著鬼頭再瞅著玄sir。
玄sir笑道:“這玩笑因為幾杯扎啤上了腦洞,有點推御責任的不良感覺。好樣的我,這件活物我去搞她!哼!”
三人才驚覺這位有點不靠譜的老大又來一個爛到透的笑話。<g,那到底我可以做什麼呢?”
牛姐瞄了一眼玄sir:“你跟著我去獄中跟獄長聊聊天,色噩那邊會先行跟他們打招呼的了。”
阿鬼:“我在想有沒有沒年成的孩童因槍殺父母而判勞改以至終身的!?”
蛇妹和玄武差不多同時說這創意絕對超值,夠殘酷沒人性的。牛婷又伸出手掌時,阿鬼雙掌合十。
阿鬼:“原諒我,南無阿彌陀!”
菜色上場,各自各吃麵前的素和血腥食物。牛姐夾羊血給面前的玄sir,玄武回敬一塊生牛肝。只有阿鬼和蛇妹獨自享用碟子內同一款式的咖哩雜菜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