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能服侍我了？”這次，王媽媽眸光泛寒，“你想離開我？”嗤笑一聲，王媽媽上前一步，捏住漪雯的下巴，俯身凝視著她，“漪雯，你是媽媽我養大的，說得好聽的你就是我女兒，說得難聽點，你就是一顆搖錢樹，你覺得我會放你離開？”
王媽媽猛地甩開漪雯的下巴，“現在起來，乖乖和媽媽走，媽媽只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還是我最寶貝的女兒，去了新樓裡，我依舊允你賣藝不賣身。等他日你年紀到了，媽媽我也會給你尋一好人家，讓你嫁了。”
可是漪雯並沒有起身，反而將目光投向顧言歡。
她對顧言歡磕了一個頭，“求姑娘救救漪雯。”
這時，王媽媽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地方，看著顧言歡的眼神也變得不善，“姑娘這樣做可不厚道了。媽媽雖然是拿錢辦事，但也算是盡心盡力，可如今臨了的時候，你居然撬媽媽牆角？”
顧言歡沒急著回王媽媽的話，不冷不熱地掃了漪雯一眼，也不知怎麼的，漪雯只是被這麼掃了一眼，竟覺得渾身發冷。
顧言歡淡淡收回目光，重新走到桌邊坐下，又喝了一口茶，這才漫不經心地抬眸看向王媽媽。
“王媽媽這話可說得不對，不是我撬牆角，是牆角她自己要倒。”
“姑娘！”漪雯瞪大了眼睛，她這話不是要將她往死路上逼嗎？
顧言歡卻不管，而王媽媽聞言看了顧言歡一眼，再次看向漪雯。
“好呀，媽媽我養了你這麼多年，竟然不知道，養出了你這麼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王媽媽一把拽住漪雯的頭髮。
“媽媽不要，媽媽……”漪雯被拽得疼出了眼淚，兩手繞過頭頂去抓住王媽媽的手，想把自己的頭髮從王媽媽手中解救出來。
可是王媽媽年輕時候就是個彪悍了，如今雖然年輕不再，但也不是年邁的老嫗，依舊有的是力氣，而且王媽媽也同樣是個修靈者，實力還是靈者三重。
倒是漪雯雖然也能修煉，卻不過是靈者一重。
兩相對比，根本就是王媽媽在吊打漪雯。
顧言歡在旁慢慢喝著茶，時不時捻起一糕點吃著，只是糕點有點甜，吃了兩口她便覺得有些膩了。
怎麼就不備點瓜果什麼的……
顧言歡皺了皺眉頭，而那邊漪雯不斷求饒，也喊救命。
“媽媽饒命，姑娘，求您救救漪雯，是漪雯不識好歹。”
她對自己的容貌有著絕對的自信，就是王媽媽也說了，不說這條花街，就是這整個京城，乃成玄夏國也都找不到幾個比她貌美之人。
她想著顧言歡就算有錢，但是新樓剛準備開張，還是在顧府的百花樓對面開張，一時半會肯定找不到，更不要說是比她貌美之人了。
也因此，她才想著吊著不答應，到時候或許能從顧言歡這裡得到更大的利益了，可如今看到，是她蠢透了。
聞言，顧言歡發下茶盞，慢慢起身，稍整衣裳，抬腳慢慢往王媽媽和漪雯兩人走去。
“姑娘，你我同樣靈者三重，若是打起來，可是兩敗俱傷。”王媽媽說著，拽著漪雯頭髮的手更緊，漪雯幾乎覺得自己要被抓禿了。
而這時，顧言歡抬手放在王媽媽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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