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的生意,這幾個月,估摸都冷清不下來。
可顧夭夭手頭有銀錢,便琢磨著,將這些銀錢花出去,去換更大的產業。
思來想去,顧夭夭便將心思放在了私塾上。
今年特殊,科舉提前進行,而且官員缺的厲害,上榜之人也比往年要多,這樣給下頭的人一個認知,考科舉是下頭人,唯一的出路。
再加上後頭減免賦稅,百姓們手裡頭多少也有點銀錢,估摸有點能力的便會讓自家孩子來上學堂。
大佑上下,皆重學習,那麼這私塾便是個好產業。
顧夭夭下頭有兩個得力的干將,只要將大方向把握住了,便能賺不少銀錢。
顧夭夭這一面忙活自己鋪子的事,一面有準備著周生同夏柳成親的事。
皇榜以下,日子便就到了。
因著夏柳已經認做顧家的人了,出嫁的時候是在顧家準備,而周生也在京城置辦了院子,離著葉家不遠,夏柳來伺候顧夭夭也方便。
顧家如今,已經不能與之前同日而語了,現在那是真正的大家,來恭賀的人也多。
而周生如今也是四品大將,自也尊貴,因為這婚事是顧夭夭一手操持,將夏柳送嫁後,顧夭夭便躺在塌上,睡了好半日。
周生同夏柳的日子,明明也問了欽天監,說是好日子,不知道為何,晌午頭還是晴天,等天暗下來後,外頭竟下起了雨。
顧夭夭微微擰眉,總覺得心裡亂的很。
原是交代下頭的人,去給葉卓華送傘,今日,周生成親葉卓華這個主子,自然是主婚人,估摸早回來不了的,她思量再三,便親自出門了。
雨,下的倒也不大,淅淅瀝瀝的,下的人心煩。
因著下了雨,下頭的人也都想著回府,畢竟雨夜難走。
周生瞧著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便抹了一把臉,交代下頭管事的,一會兒代他去送送賓客,也不知道夏柳餓壞了沒有,等會兒讓小廚房給夏柳準備點小菜。
看周生起身,大家心裡也明白,洞房一刻值千金,時辰也不早了,他們將周生磨到現在,也是夠本了,若是再不放人,估摸周生會急眼。
大家放聲笑了起來,露出一種,我們都懂的表情。
周生衝著眾人抱了抱拳頭,“今日謝過各位弟兄,以後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儘管開口。”
一身大紅喜服,竟襯的周生也有幾分書生氣。
只是在轉身的時候,卻覺得走不動了,袖子似是被人拽住,猛地抬頭,卻看見了顧子皿拽著自己的衣袖不放。
周生的臉,瞬間黑的嚇人。
在場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總覺得不對,這新科榜眼,怎麼就跟周大人有所交集了,瞧著這倆人的表情,好像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葉卓華的眼神微微一變,示意下頭的人可以離去了。
都是新貴,大家誰也不想得罪,便都尋藉口離開。
原本熱熱鬧鬧的喜宴,突然冷清了下來。
顧子皿右手始終拽著周生的袖子,而左手拎著酒壺,將酒大口的往嘴裡灌。
葉卓華抬手招呼了身後的人,“顧大人醉了,送顧大人回去!”
砰!
顧子皿突然將左手的酒壺扔在了地上,“我沒有醉!”
突然拽著周生的手有些用力,藉著這股子力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到周生跟前,“你會,待她好嗎?”
突兀的一句,可週生都明白。
周生用力的甩開顧子皿,“顧大人,我還是那句話,你來賀我新婚,我開啟大門歡迎你,若你存了旁的心思,那我只能說,好走不送!”
今日喜宴,周生自然不會給顧子皿下帖子,人突然就拎著賀禮來了,周生也不能說將人攆出去吧,這話,剛開始的便說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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