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火,到底是起的有什麼深意?
因為猜測,眾人都顯得惶惶不安。
馮知微在顧夭夭的跟前,忍不住嘆息。
愈發的,替如韻郡主不值。
顧夭夭一直沉默著,看著眼前的杯子。
出了大殿後,胡月娘特意落了後,她看了如韻郡主一眼。
如韻郡主微微挑眉,“雖然你我,再無敵對的意義,可是,我始終厭惡你。”
到底還是忍不住開了口,或是因為從前的執念。
胡月娘笑了笑,“謝,過郡主。”
想了想,該是這般回答的,而後,兩個人便無話了。
便帶著她們,朝太子早就交代好的地方,走去。
另一邊,太子也在會見朝廷命官。
今日,太子倒是收斂的沒帶常大人,因著跟前也沒有內眷,言官們自少不少要勸諫太子殿下。
如今,便是鬧的內外皆知,常大人,留不得。
“這麼好的日子,諸卿就莫要說這些個煞風景的話。”太子不耐煩的說了句,手中卻是端起酒杯,只有酒過嗓子,用那刺痛的感覺才能壓住,心中的火氣。
“殿下,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怎只常大人在立法之外?他謀害朝廷命官,戕害皇室,禍害天下,莊莊都是誅九族大罪,殿下這般行徑?就不怕寒了諸位大人輔佐明君的心?”言官們此刻也顧不得了,乾脆將話挑明瞭說。
畢竟,皇帝是不可能重新掌權了,太子登基只是遲早的事。
啪!
太子將手中的酒杯扔在地上,臉上陰沉嚇人,“本殿寒了誰人的心了?孟卿,你的心寒了嗎?”
被點名的孟大人,此刻也只能低著頭,說一句,從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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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孟家嫡女屍骨未寒,可庶女依舊高坐在東宮。
太子說完,又看向了恭王,“怎麼,你的心寒了?”
恭王現在的傷已經好了,面上似是有些猶豫,“皇兄。”
太子一看他開口,便知道,他這是要幫著下頭的人唸叨自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本殿現在不想聽你說話。”
而後,又看向了顧明辰,“顧卿,你的心大概是寒了吧?”
顧明辰還未說話,太子緊接著便說了句,“即便不寒,本殿也會讓他寒了。”
而後,看向眾人。
便提起了提前科舉的事,這法子是個好法子,可現在朝廷缺人,提上來的,自多是寒門之人。
而後,他便說,寒門之人,多眼界有限,於大佑不利。
作為吏部現在掌管的人,顧明辰不由微微的皺眉,“那殿下的意思是?”
太子唇間含笑,“便以皇族為尊,分出個三六九等來!”
寒門可以為官,可卻永不得入京,便是說,再努力也頂多是到知府。京城諸位,便就該讓世家弟子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