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冷冷的看著大姑娘,而後上下打量她,夏柳也不是沒見過美人,京城裡的美人多的很,再則,就如同杏子那般,可以稱之為絕色的人,也都見過。
可卻沒遇見過大姑娘這般,說不上頂好的容顏,可就在舉手投足中,帶著自己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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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寵妾,倒也配得上這個身份。
“大姑娘,現在能起了?”夏柳忍不住刺了一句。
話,格外的生硬,便是傻子也能聽出夏柳的不滿。
可大姑娘的面上,還是一臉的真誠,甚至連一絲溫怒都尋不到,“讓柳姑娘擔憂了,我剛才便說,許是因為起的猛了,才一時沒站穩,我的身子,素來不差。”
態度溫和,甚至連解釋,都這般合乎情理。
就如同,真正的好友一般。
夏柳,唇間的冷意更濃了,“是嗎,不過奴婢卻是懷疑,不是身子好了,是擔心我沒將鐲子給二姑娘吧?”
聽了夏柳這話,大姑娘臉上愣了片刻,隨即恢復了正常,“柳姑娘說的是,您平日裡事多,我著實不該勞煩姑娘,不知您是否將鐲子給了二妹。”
啪!
話還沒有說完,卻被夏柳一巴掌甩了過去。
狠狠的打斷!
她著實不明白,為何一家人都要想除掉二姑娘,就因為她一直沒忘記生母?陶縣令可以理解為變心,可是她一母同胞的長姐呢?
竟然,這般處心積慮的要弄死自己的妹妹。
若不是二姑娘已經出事,夏柳也不會猜到大姑娘跟二姑娘私下裡發生過什麼事。
一個鐲子送出去,夏柳一定會派人檢視,無論夏柳給不給二姑娘,可因為這鐲子的清白,對大姑娘的戒備自也沒那般嚴了。
只要,她能近的了二姑娘的身,也一定會將二姑娘氣的吐血。
這一家人,真正讓自己大開眼界。
“姨娘!”大姑娘捱了打,還未說什麼,旁邊的婢女便驚撥出聲,“放肆,你是什麼身份,敢對我們姨娘動手?”
即便被下頭人都尊稱為姑娘又如何,明面上不也沒有高大姑娘一等,憑何動手?
夏柳沒有理會婢女,而是看向大姑娘,“你我同為女子,你這嬌滴滴的狐媚手段,斷然不該用在我的身上!”
夏柳鮮少說這般難聽的話,今日著實是動了氣。
大姑娘抬手,示意自己的婢女的不必多言,而後盯著半邊紅腫的臉,定定的看著夏柳,“我著實不明白姑娘所言,我也知道,姑娘瞧不起我等妾氏,可,我也是良家妾,著實受不住,這般話。”
聲音清冷,面上微微皺著眉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似是愈發的楚楚可憐。
夏柳臉上的冷意越來越濃,抬腳便朝著大姑娘的腿踹去。
夏柳出手不快,大姑娘自然瞧見了,已然下意識的躲開。
夏柳收回腳,只嘲諷的掃了大姑娘一眼,不是柔弱的站不起來?不是,還要靠下頭人扶著?現在,怎麼就反應這般快了。
只是,她不屑將話說的這般清楚。
“以後這院子,大姑娘還是莫要進來的好。”冷聲交代了句,等著她稟報了顧夭夭,再處置對方。
聽了夏柳的交代,大姑娘倒沒有什麼不忿,只是垂著頭,壓低了聲音說了句,“但憑柳姑娘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