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倒也圓滿,東西一定要確保安全。
看著夏柳出門後,大姑娘面上的笑容一點點收斂,眼裡帶著幾分嘲弄。
大夫那邊查的仔細,這鐲子確實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因著二姑娘平日裡喝的藥渣都查了出來,大夫配藥自然是快的。
喝了藥沒一陣,二姑娘便醒了過來,夏柳得了訊息後,正好拿著那鐲子過去,等從二姑娘口中探了底細,再尋合適機會將鐲子送過去。
大夫在外頭候著,見著夏柳正好將二姑娘的病情給稟報了。
他原是估摸解毒的,所幸大方向是對的,所以在對症下藥後,二姑娘才醒來的這般快。
這藥,也都是早些年在醫書上看見過的,是慢性毒的方子,怕是得餵了十來年了,即便是因為有什麼事將藥停了,二姑娘的身體已經變成這般,不可逆轉。
這藥是會改變人體質的,到了現在,只要中毒的人情緒激動,便會怒火攻心,氣血逆轉,若得不到及時的救治,便會命喪於此。
也就是說,陶縣令根本不需要尋機會再下手,只要沒人知道他下毒的方子,二姑娘就沒救了。
聽了這法子,夏柳的心沉了下來。
只覺得對方的心思太深沉了,陶縣令與夫人是為了他做事,若是事情敗露,他們便將罪名頂下,為那人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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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怕是有些知情的二姑娘,他們也沒有放過,給二姑娘餵了藥,陶縣令若真的去了,二姑娘估摸也活不久。
就算二姑娘知道什麼,死無對證,誰又能說得了真假。
好生,縝密!
“這方子,在下也只是在醫書上看到,其中,沸胡,求凰兩味藥材,及其難得。”大夫不由的提了句。
倒也不是說,有多麼的珍貴,只是兩味藥材大佑境內沒有,從外頭去買的話,終歸不容易。
而且,一喝便是這麼多年。
終歸,不是一個縣令可以有的能力。
這麼多事都指明,縣令之上還有人。
夏柳點頭表示知道了,而後讓他下去同顧夭夭那邊稟報。
自個掀了簾子進去,此刻二姑娘已經用完藥,躺在榻上眼睛呆滯的看著頭頂。
夏柳俯身坐在了榻上,抬手為二姑娘拽了拽被子,“都過去了。”
夏柳聲音柔和的安慰。
二姑娘慢慢的轉頭,看向夏柳,眼睛是比剛才有神了,只是眼淚卻不停的往下掉,“我從未想過,他真的會要我的命!”
即便,這麼多年,陶縣令待她不好,容忍陶夫人苛待於她。
可二姑娘一直覺得,這並非是陶縣令的本意,一直到現在,二姑娘不得不承認,陶縣令一直明白。
陶夫人再厲害,身後沒有得臉的孃家,多是要仰仗陶縣令,但凡他眼裡有一點自己,陶夫人也不敢做的太過。
可笑,這麼多年,自欺欺人。
夏柳長長的嘆息,此刻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安慰。
二姑娘猛的擦乾眼淚,“不值得,不值得。”他,視自己如草荐,自己也何苦惦念著,這點可笑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