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成衣館,葉卓華待的時間有些久,主要是想尋一套,與他身上一模一樣的衣服,說是差的太多,顧夭夭能認出來。
周生在旁邊都忍不住想說一句,顧夭夭都懶得看葉卓華,怎還會注意這般細節的行的東西?
等著終於尋到衣服準備回去的時候,宮裡頭送信來了,說是太子殿下有請。
這個時候進宮,肯定是因為布珍公主的事。
葉卓華點頭,面上沒有一絲緊張,坦然的上了馬車。
宮門口,已經有宦者等著了,因為耶齊王子在東宮鬧起來,太子急尋葉卓華對峙,這會兒也不管什麼規矩不規矩的,只要能動作快些,這馬車也可以入宮。
一直到了殿外,葉卓華才從馬車上下來。
穿著新衣,慢慢的上著臺階。
身後的宦者都著急,尋思這葉大人,年紀輕輕的怎麼腿腳不好。
終於到了門外,官者先進去稟報,得了太子的應允,這才領著葉卓華進去。
屋內,太子坐在案前,上頭放著一摞奏摺,可卻一個都沒有開啟,只滿臉愁容的看著眼前耶齊王子。
“參見太子殿下,耶齊王子。”葉卓華進來後,彎腰對太子作輯。
“葉卿,快些免禮。”太子瞧見葉卓華後,眼睛都亮了,像是終於瞧見了,解決之法一般。
起身,親自將葉卓華扶起來,“葉卿啊,這耶齊王子說你在驛館縱火,是也不是?”
太子問完,耶齊王子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騰騰的冒了上來,太子這麼問話,傻子才會說是。
莫不是,故意包庇?
“臣,自然不會知法犯法,做這糊塗事,再說了,臣與王子公主殿下,無冤無仇的,沒事放個火給自己尋個罪名?臣就算想死,也不應該是這個死法。”葉卓華低頭,分析的頭頭是道。
太子連連點頭,“確實有些道理。”
若真要殺人,何必選這個青天白日,想想那麼多人看著,也不可能真的讓火燒起來。
這不是平白的,給自己添堵?
看葉卓華矢口否認,耶齊王子都被氣笑了,“葉卓華,葉絛之,就當我是三歲孩童嗎?就你這三言兩語,便能讓你糊弄了?”
這般,不僅是說葉卓華,自然也將太子給諷刺了。
太子自然也聽出了這話的意思,臉色變的極差。
葉卓華慢慢的轉身,視線放在耶齊王子身上,正式與他對峙,“您既然不相信,那下官請問,布珍公主私下尋人陷害下官,下官帶人請布珍公主問話,是您攔著不讓見,是也不是?”
“是!”對於此,耶齊王子便也沒有否認。
“因為您攔著,我們相談不和,動起手來,是也不是?”葉卓華繼續問道。
“是!”耶齊王子繼續回答。
“若真是下官派人放火,何至冒著以下犯上的罪名?”葉卓華挑眉,步步緊逼。
耶齊王子一聽說這是被算計進去了,不悅的哼了一聲,“這便是你,奸詐狡猾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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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聽您的意思,您認定了這火是下官放的?”葉卓華一句句,順著耶齊王子繼續問道。
“不是你還會是誰?”耶齊王子冷哼一聲,想也不想便回了句。
葉卓華輕笑一聲,“所以,您這是沒有證據,胡言亂語?下官著實好奇了,殿前對峙,卻是因為您一個無端的猜測?在突厥,亦可以這般行事?”
耶齊王子臉一陣紅一陣白,而後,冷冷的看向太子,“這便是你大佑的,待客之道?”
太子臉上的惱怒,在這一刻卻收斂起來,隨即有些為難的看著葉卓華,“葉卿,你瞧,總不該這般質問。”
葉卓華立馬彎下腰去,“殿下說的是。”
恭敬的態度,卻是與耶齊王子的形成的了鮮明的對比。
“您說,這火是下官放的,那您可有證據,證明這火是出自外人之手?”畢竟大佑的人,都是在驛館外頭候著,裡頭都是突厥自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