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夭夭擦了擦嘴,沉著臉嘆息,“這事急不得,他,他之前傷了身子,大夫說要仔細調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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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錢嬤嬤滿臉震驚,而夏柳確實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怪不得這兩日,葉卓華老是與顧夭夭膩歪在一起,她卻始終沒瞧見落紅,顧夭夭到現在還是姑娘身。
原竟然是這個緣由。
錢嬤嬤一臉愁容,隨即又像是看開了一般,“姑爺年輕,有病也好的快。”
如此,也是在安慰自己了。
只是這種病複雜的很,好的一兩年便能調養過來,這不好的怕是一輩子也難。
側頭瞧著顧夭夭,姑娘的命怎就這般苦,以為好日子來了,這糟心的事,卻是一樁接著一樁,一樁比一樁大。
顧家如今看著風光,可瞧瞧三個孩子,婚事也算是三個都不順。
對於錢嬤嬤的愁苦,顧夭夭到是自在,可以預見耳根子在一段時間內清靜的很。
待用了早膳之後,錢嬤嬤恍惚想起了什麼,便安頓人下去,過了沒一會兒,便瞧著錢嬤嬤指揮人搬了一個架子過來。
“嬤嬤這是要做什麼?”顧夭夭原本拿著剪刀,正在裁剪下頭剛送來的花,瞧著這般大的東西過來,當即嚇的將剪刀都放置在了一旁。
“這是姑爺書房的架子,老奴瞧著姑爺左右都在這屋,全都搬過來姑爺也省的讓周生來回的取。”錢嬤嬤說一邊說,一邊指揮下頭的人,放置在一旁。
雖說,肯定不能在顧夭夭的睡房內安置這架子,可在隔壁屋子,只隔著簾子也還是能瞧的清楚。
“他喜歡清靜。”顧夭夭在一邊勸了句。
錢嬤嬤卻也不聽,“姑娘也不吵鬧。”
左右她們也沒有孩子,平日裡也就顧夭夭與葉卓華,若是葉卓華在忙,難不成顧夭夭還能與有病一樣,自言自語的吵鬧不成?
而且,得這病的人容易冷情,讓他們兩個人在同一個屋子,無論做什麼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感情會越來越深了。
塌上既然不行了,那就讓他從旁的地方,給行起來。
顧夭夭擰不過錢嬤嬤,也只好作罷了,由著她折騰。
自己將花擺好,便拿著筆開始寫字,提筆,卻寫了一個閒。
坐看雲捲雲舒,側耳聽蜜語甜言。
倒是,自在。
等過了晌午,顧夭夭習慣是用了午膳小歇片刻,可因為下午要進宮,這便忙活起來。
中宮無人坐鎮,顧夭夭得封縣主之後也沒進宮謝恩,這也算是頭一次正兒八經的進宮。
下頭的人自也緊張,便是折騰的,讓顧夭夭連一根頭髮絲也不會出錯。
待收拾妥當後,下頭還是頭一次見顧夭夭這般樣子,莊重肅穆,就如同在廟裡頭供奉的人一般。
“姑娘,這真的是您嗎?”夏柳帶頭,驚撥出聲。
錢嬤嬤在旁邊,笑著打量,“這是自然,咱們姑娘便就該配這般衣服。”
原本顧夭夭是習慣了的,被她們盯的渾身都不舒服,“我這都覺得,衣服是不是穿反了?”
“姑爺。”正說著,葉卓華從外頭進來。
抬頭看著顧夭夭,恍然間有片刻閃神,隨即勾起嘴角,“這衣服適合你。”
比一品誥命的裝束,還要適合顧夭夭。
顧夭夭冷哼一聲,若不是旁人在,她定然說一句,我倒是覺得,品級越高的衣服越好看。
錢嬤嬤瞧著葉卓華眼裡有光,而後給夏柳使了個眼色,領著眾人退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