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刑部尚書趁著這個空擋參葉卓華,憑著皇帝多疑的性子,怕都會懷疑他們這不知道是在演什麼戲,明明是簡單的案子,怕會擱置了。
左右現在他也有時間,便就走這一趟。
“著人保護好少夫人。”到底現在是亂世,葉卓華還是不放心顧夭夭出門。
周生趕緊點頭,顧夭夭是葉卓華的寶貝,若是顧夭夭出事,葉卓華必然會瘋魔了。
顧夭夭領著夏柳出去,不過只是在城裡隨意的走走,在各家鋪子跟前都停了停。
“姑娘,可是又想做買賣了?”看著顧夭夭一直思量,夏柳不由的問了句。
畢竟現在,顧夭夭手裡頭的銀錢多的很。
顧夭夭輕輕點頭,銀錢存放在那裡,不過是個死物,只有流動起來,才能發揮他的作用。
“那,可還要買地?”夏柳不由的問了一句。
顧夭夭卻是搖頭,她如今已經是縣主,再買地卻也不好明著出手,畢竟會讓人誤會有圈地的嫌疑,不若換做買賣,而客棧卻是顧夭夭最中意的。
夏柳卻是有些不懂,他們走了這一圈,最熱鬧的當屬酒樓這種地方。
雖說客棧也有飯菜,卻是瞧著冷清許多。
顧夭夭抿嘴笑著,“你且瞧著吧,不出兩年我們必然回本。”
讓夏柳看著點,若是有客棧出手,便低價盤下來,且給孫倚君那邊也送信,也都多看著些客棧。
“我還以為瞧錯了。”顧夭夭正與夏柳說著,聽著馬車外頭有馮知微的聲音,便掀了簾子往外瞧。
便瞧見馮知微一副書身打扮,發冠束起,活脫脫的一個少年郎。
顧夭夭撲哧笑了出來,“這般模樣,可是偷跑出來的?”
被說中心思的馮知微,白了顧夭夭一眼,卻是利索的跳上了馬車,“我偷跑出來的又如何,你又能比我強到哪裡去了,都嫁人了還打著顧家的旗號。”
這事自是夏柳去辦的,顧夭夭拿著賬本出來,自是要出來做買賣,到底葉夫人總不好拋頭露面,太引人注意了。
這,亦是夏柳的私心。
“嫁人又如何,莫不是我還不是顧夭夭了?”顧夭夭滿不在乎的來的句。
卻不想馮知微卻點頭,“那是自然,成親了你便是葉顧氏。”哪裡有什麼,夭夭。
聽的這話,顧夭夭緊緊的抿著嘴,突然上前,撓了馮知微的腰,“今日的這小嘴,讓人嫌的很。”
癢的,馮知微只能告饒。
“我這不是想讓你歡喜一些,我爹說,葉大人。”馮知微一頓,卻不知如何開口。
大婚的時候讓人參一本,這是多大的仇恨,偏還是頂頭上司,就是顧父都是乾著急沒法子。
偏生今日,葉尚書因要喝媳婦茶,也沒去上朝,鬧的他們也都不知道這裡頭出的什麼事。
原本馮知微當下便要來尋顧夭夭,可是馮家的人都攔著,畢竟今日新婚,便是有事尋下頭的人送信便好,他們親自過去,人家還得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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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知微是個坐不住的,換了衣服便出來了,走到街上卻又不好上門。
人家新婚燕爾,給人帶這麼個訊息去,如何開口。
卻不想,在路上竟遇到了顧家的馬車。
顧明辰腿腳不方便,顧明慧不愛出來,這個時辰在外頭的約就是顧夭夭了。
“不用擔心,不會有大事的。”看著馮知微小心翼翼的開口,顧夭夭忍不住笑了一聲。
著實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