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那女人得了髒病,不願意管了,現下瞧著,這傳言倒是真的了?
二人對視一眼,不再說話,匆匆將手中豆子剝完,拍拍圍裙,各自回家——可得好好敲打一下家裡的男人了,別再把病氣帶過來。
低矮院牆的小院中,哭聲戛然而止,長石條上躺著的女子死了一般,手臂上一片紅腫的抓痕。
縱馬回東宮,快些不用一餐飯的功夫,君無冥將韁繩扔給門口侍衛,大跨步朝書房走去,不知道是日頭曬的還是怎麼回事,臉色些微發紅。
秦禾怪異的看了君無冥兩眼,邁步跟上。待進了書房,方才道:“辰國來信,已探查到大致方位,只是辰國皇室亦有所察覺,城中戒嚴,在搜捕我們的暗樁,安辰已經讓暗樁盡數蟄伏,下一步如何,還看主上指使。”
等了半晌沒人回應,奇怪的抬頭看了一眼,見君無冥正對著桌上一卷畫出神。
畫卷上是一紅衣女子騎馬射獵的場面,身後平野廣闊,女子紅衣似火英姿勃發,手持長弓搭箭,正瞄準前方的獵物,只可惜那女子未畫五官,瞧不出是誰來。
“主上?”
“查一下應子默最近在幹什麼。”
隨手將畫卷捲起來,君無冥道。
近日辰國安分的有些奇怪,全然一副被打怕的樣子,可應子默那人,野心足可吞山河,不過是邊境一小股軍隊交鋒,怎麼可能就這麼老實了。
秦禾應喏,轉身欲走,卻聽君無冥又道:“你最近……跟她走的很近。”
不是一句疑問句,而是一句陳述句。
秦禾琢磨著這個[她]是誰,轉臉見君無冥正目光沉沉的看著自己,後背汗毛一炸,張口要說些什麼,君無冥揮揮手:“算了,你去忙吧。”
秦禾作揖出門,房中恢復了安靜,君無冥揉了揉眉心,自嘲的咧了咧嘴。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見到虞汀蘭就總是想湊的更近些,近來更是奇怪,但凡靠近便氣血翻騰的厲害,檢查周身卻沒有中毒的症狀,以至於他每次只能遠遠的看上幾眼。
倒是這個秦禾,日復一日的跟著她跑,雖然知道他那是為了別人,可心中總有那麼一點……
“誰?!”
門外沒有聲音,君無冥卻警覺出聲喝問,片刻後果然出來一人來,手中端著茶水糕點,行至門邊盈盈一拜:“奴婢參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金安。”
來人正是東宮大丫鬟杏兒,君無冥皺眉看了她兩眼,隨意的點了點頭,杏兒也不多做滯留,擱下茶水點心便告退離去,背過身去時,低垂的眸子透著一股難以掩藏的喜意。
火生的差不多了,該讓米下鍋了。
下午那位得了消渴症的病人又來了一趟,瞧著倒是比上次多了幾分尊敬,想來是這藥起了作用,只是對於自己的身份諱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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