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陰河段,匈奴大軍正在有條不紊的渡河。
於扶羅站在岸邊,遠眺前方的平陰。
只要他的大軍能夠登上北岸,他就有信心打進洛陽。
在五千匈奴騎兵的鐵蹄下,李壞的幾千兵馬根本就不夠看。
於扶羅早就打定了主意,只要踏破洛陽,他就會率軍燒殺搶掠一番。
洛陽是漢帝國的首都,肯定有不少好東西。
就在此時,兩岸忽然發生了一陣顫抖,河水瞬間暴漲,猶如一條長龍一般衝了下來。
渡河的白波賊和匈奴兵淬不及防,一瞬間被河水淹沒。
啊啊啊!
無數慘叫聲響起。
白波賊和匈奴兵的木筏被掀翻,人也被席捲而來的黃河水淹沒了。
在大自然的面前,人類顯得異常渺小。
渡河的數千人馬很快消失在黃河中。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李樂急匆匆的趕到了岸邊,他也被河段的聲響給震懾住了。
只見波濤洶湧的黃河水急衝而來,猶如一條黃龍一般,不斷的把渡河計程車卒吞噬掉。
李樂傻了!
於扶羅傻了!
黃河兩岸倖存的人都傻了。
明明剛才還是風平浪靜,這會兒怎麼會出現激流?
這股激流一瞬間就滅掉了數千人。
混帳東西!
於扶羅一把抓住了李樂:“你不是說汛期過了嗎?這……這他孃的怎麼回事?”
他的心中在滴血。
剛才那一陣,正是匈奴兵集中渡河的時間,這一波大水過來,一下子就吞掉三千多匈奴兵。
這可都是於扶羅的家底子啊。
“我……我不知道啊!”
李樂也驚呆了。
這黃河早不發水晚不發水,偏偏趁著匈奴人大部隊渡河的時候發水。
這一發水,五千匈奴人毀了一大半。
白波賊因為前期去的多,這會兒倒是損失不大,只有百十個負責渡河的輔兵而已。
難道之前白波賊祭奠過河神了,匈奴人沒有祭奠。惹得河神發怒了,吞了匈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