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勢盤上箭頭閃著的是金光,便是說明他的這趟出行,無論如何都是吉照。至於那盤身明滅間或,說明他的運勢極為不穩定,許是大吉,許是平安罷了。
這運勢強弱的關鍵,大有可能就係在這女子身上。
趙律轉念間就有了主意,便道:“正巧了,我也要去那西南邊看看,我們正好能做個伴。”
阿傘眉頭輕攏,這趙律可不能同她一起行動,瞬間阿傘又展開眉,道:“師兄外出定是有要事在身,師妹不敢在旁叨擾。”
趙律似乎是沒有聽出的她話語中的拒絕,仍是笑道:“無礙無礙,師兄我也只是出去走走,師妹是第一次出師門吧?師兄可以帶著你轉轉。”
阿傘忙道:“師兄,我向來獨來獨往慣了,有人同行怕是會不習慣。”
趙律眼底閃過亮光,看來這個小師妹去那西南面是有目的的,難道,她知道那西南面的機遇是在何處?
想到此,趙律的笑意又堆上三分,道:“習慣是可以培養的嘛,再說,師妹一人出門遊歷,師兄我可放心不下。”
“師妹可是我放出去的,若是出個三長兩短,師兄可擔待不起。”
好一個軟威脅。
阿傘只好答應下來,想著之後尋個機會把他甩開。
二人很快就到了東門,因為是偏門,這時周圍並沒有什麼人,只有傳送陣旁站著的一個旋照期弟子。
門派出入的傳送陣並不需要靈石,只要輸入真氣便可,若不是心動期的弟子,傳送陣是不會啟動的。
“跟著我。”
趙律說完,邁著慢吞吞的步子走向傳送陣,阿傘以為他會把他那偽裝修為的法寶借與她,此時發現並非如此,只好靜觀其變。
趙律到傳送前站定,翻手取出一枚晶華盈潤的玉牌,遞給那傳送陣旁的弟子。阿傘眼尖地看到那玉牌一面上的“行”字。
那守陣弟子接過玉牌,在傳送陣一處一劃,那傳送陣便啟動了,散發著白色光芒。阿傘心下驚訝,沒想到趙律居然會有門派的出行令。
對於心動期以下的弟子,只要到執事堂求得出行令便能出門,不過,很難求到就是了。
守門弟子還回玉牌後,阿傘緊跟著趙律進了傳送陣,瞬間就來到了山門外。
“方才出門的弟子,有一位才是融合期,為何放她離開?”
“長...長魚師兄。”守門弟子趕緊道:“他們有出行令,不然我就是想放她走,她也出不去啊。”守門弟子見自己說完,長魚的臉更冷了,轉身便飛走。
見長魚走遠,守門弟子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今天竟是長魚師兄巡邏,真是比傳言中的還要冷啊。
另一邊。
趙律這時回頭看阿傘,揚了揚手中的玉牌,道:“想不想要?抵消一個條件就給你。”
阿傘看那玉牌,是有點心動,畢竟她如今是五系同修,進度較慢,即使天賦不差,加上有靈石輔助,突破到心動期至少也要幾十年,這其中少不了有要出門的時候。
“這玉牌是假的。”九方不知何時坐到了趙律肩上,捋著他的小鬍子。
“假的?”
“無均門可不會窮到用這麼差的靈玉來做這麼重要的玉牌。”九方湊近趙律手中的玉牌,細細打量,不住地道:“假的假的,雖然像真的一樣,但這材質是騙不了人的,真不知他是怎麼做到的,居然能讓假玉牌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