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臉上、脖子上還殘留著幾道傷疤,這可都是昨天戰鬥的痕跡。
乾熙帝自知理虧,便悻悻收回目光,隨即又往後看,只是目光所過之處,除了東方和全都低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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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熙帝自然明白這是什麼情況,無非是擔心發言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因而想在他面前裝聾作啞。
無奈,乾熙帝只能頓了頓道,“諸位愛卿對此事有何言論,儘管暢所欲言,此番只是討論,不會涉及擔責。”
此話一出,下方群臣這才鬆了一口氣,因為這話出來,就代表無論他們怎麼說,說了什麼,乾熙帝都不會追責。
百官不傻,平常再怎麼針鋒相對,關鍵時刻還是相當有默契。
這不,面對乾熙帝的提問,群臣百官均選擇沉默不語,正是在等乾熙帝這句話。
既然乾熙帝宣稱暢所欲言,群臣開始蠢蠢欲動,目光一頓亂瞟,
高安翔低著頭眼珠子一轉,順勢出列,身體微傾道,“陛下,臣以為大莽使者雖然一時衝動殺了人,但罪不至死,不然我朝不好向大莽使者團交待,當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朝可在驛站門前,當著圍觀百姓的面,對殺人兇手稍作懲戒,也好給百姓一個交代。”
東方和頃刻間出列,惡狠狠地盯了高安翔一眼,憤憤不平道,“你放屁,高安翔,你安的什麼心,什麼叫罪不至死?難道我大乾百姓可以死,大莽使者就死不得?高安翔,你莫不是連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的道理都忘了?”
高安翔自然不甘示弱,果斷同東方和爭論起來。
“東方大人,大莽使者可是關乎兩國安定的主要人員,倘若他們其中一人在琢磨大乾出了事,被我們砍了頭,你覺得大莽騎兵還會輕易撤兵嗎?”
東方和用力拂袖,暴怒道,“哼!本官可不管他什麼騎兵不騎兵,反正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乃天經地義,然而現在高大人卻口出狂言,妄言只需將殺人兇手稍作懲戒。”
東方和盯著高安翔的臉,譏諷道,“我們高大人,你可真是我大乾百姓的好大人啊!站在我大乾的朝堂上,竟為惡名昭著、狼子野心的大莽賊子開脫,不知高大人是何居心?”
誰知高安翔卻是不慌,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眼神裡充滿的不屑,一閃而過,頃刻間又恢復原狀,心平氣和道,“東方大人,你大可不必對高某如此針鋒相對,高某此舉不過是在向陛下提出建議,並不是為了與你吵架。”
頓了一會,眼神一亮,計從心上來,陰森的看了一眼東方和,冷嘲熱諷道,“再者陛下方才也說過,讓我等暢所欲言,哪怕是高某想出的不入流,陛下眼下還未做出點評,還輪不到東方大人指指點點,莫非東方大人,這是不將陛下放在眼裡?”
高安翔此話不可謂不高,相當毒辣,當著乾熙帝的面,竟然說東方和不將乾熙帝放在眼裡,這可是不敬之罪,倘若真要追責下來,就算不用人頭落地,也要被薅掉一層皮。
果不其然,聽到這話,乾熙帝雖沒有開口說話,但但臉色極其不好看,顯然高安翔已經記在他的心裡。
你有你的張良記,他有他的過牆梯。
雖然高安翔手段高超,但東方和依舊無所畏懼,對於乾熙帝,一直以為他都忠心耿耿,期間從未有過罪行,雖然平常說話有些衝,但對於乾熙帝的忠誠沒得說。
這也是為什麼東方和說話直白,而並沒有降下去的原因,再者還是因為他是於建安的徒弟,乾熙帝待他自然沒話說。
所以這就造成,哪怕乾熙帝臉色不好看,依然沒有開口阻止兩人的對罵。
“高大人,尊敬陛下這等事,光靠嘴巴來說,是行不通的,我東方和自然和高大人不一樣,我高大人將陛下放在嘴上,正是說的天花亂墜,卻不盡人事,而我卻陛下放在心中,心想著時刻為君分憂,為民請命,這才是我們做臣子的職責所在。”
“現如今,大莽使者殺人,你不思大莽使者之過,反而想著如何為其開脫,高大人,你其心何在?”
這話東方和直接回懟,你既然誣陷說我不敬君,那我便狀告你有異心,不然為何總是跪舔大莽。
兩人一來一回,爭得面紅耳赤,結局依舊是誰也不服誰。
原本討論大莽一事,現在卻成了他們兩人的互相攻擊,而且還是人身攻擊,這一反轉,屬實讓凌雲覺得有些大跌眼鏡。
【作者題外話】:解釋一下,更新慢了的原因。從上海出來,坐了整整一天的車,昨晚快凌晨才入住酒店,根本來不及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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