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向王景輝,疑惑道,“王兄,你這是?”
王景輝時而舒展“凌兄,要不,你且在此等候?我只身前往即可。”
“嗯?王兄,這是何意?”
凌雲感覺他已經跟不上王景輝的思路,一時間想不明白,他不讓自己一同前往,是出於各種目的?
滿腹疑團看向王景輝,希望他能解釋一二,然而他似乎並沒有想要解釋的徵兆。
只見他回過頭,草草說了句,“凌兄,你就在此靜候便可。”
說完不等他答覆,自己跑了出去,留下一臉蒙圈的凌雲。
其實王景輝有他自己的考慮,畢竟他要做的事,實在上不了檯面。
為煙花之地的賣唱女子贖身,這事若是傳了出去,不說身敗名裂,但也會讓清流所不齒。
凌雲身為安南省解元,王景輝可不敢讓他同自己以身犯險。
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沒事還好,若是真有事,他不敢後想。
因而在出門的一瞬間,他才想著隻身前往。
王景輝回來後,凌雲打量了一下那女子。
只見她抿著嘴,笑吟吟的斜眼打量著他,膚白如新剝鮮菱,嘴角邊一粒細細的淡淡黑痣,更增俏媚。
張著一張瓜子臉,頗為俏麗,年紀似尚比王景輝小著一兩歲。
只是稍微打量了一下,凌雲便收回目光,隨後王景輝給他介紹道,“凌兄,這是張保羅姑娘。”
“張姑娘,這是我的好朋友凌雲。”
聽得王景輝介紹,凌雲當即拱手作輯道,“凌雲,見過張姑娘。”
張保羅見狀,回了一個萬福禮。
只見她身體肅立,兩手相扣,右手在上,放於胸前或左腰側,微俯身約20度,微動手,微屈膝回道,“小女子,見過凌公子。”
聞言凌雲覺得她聲音格外好聽,如夏天緩緩流淌的溪水,冰涼而又舒適。
見過面行過禮,王景輝便將她帶回了房間,又將凌雲留在了樓下。
凌雲一時間坐也不是,上樓也不是。
要麼回書店?
回書店的想法,一閃而過,他瞬間pass掉,如花的身影讓他心有餘悸,若是這時候回去,莫不是想要自投羅網?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上樓也不合適。
思來想去,凌雲打算去楊二狗那裡轉轉去。
昨天楊二狗同那群人走了之後,說是今天他那裡有朋友結婚,想讓他也一起去,只是被他一口回絕了。
現在一想到自己已無處可去,倒是可以去那裡閒逛一下,順帶討杯酒喝。
想到此,他同店小二打了聲招呼,告訴店小二若是王景輝下來找他,便說他已經回去了即可。
不然他若是一聲不吭的走了,省得王景輝擔憂,不過王景輝也是夠絕情。
有了張姑娘,直接將他略過,無視他的存在,簡直就是重色輕友的畜生,心裡不由恨得牙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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