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不知，什麼時候我養了兩年的雪花，竟成了別人的通靈獸。”
男人錯愕地抬起頭：“公主……”
宮原綾子冷笑一聲，剛要說話卻捂住嘴劇烈地咳嗽，她抬起頭，面色慘白，手心一處血跡。
男人跪下低聲急促道：“請公主隨屬下回去，家主大人必會……”
“聽我說。”綾子平靜道，“你們都回去吧，我的死活與家族無關，這輩子都不會與忍者再有交集。我會和淳平一起平平淡淡白頭偕老。”
……
地下密室。
“呵。”
“你笑什麼？”
蠍停下手腳，聽見手術檯上的男子慘白著臉色突兀地冷笑一聲。
臺上的鮮血早已乾涸凝固，然後又被新的鮮血浸染。
“笑你們二人，可真是相似。”再不斬有氣無力地說，蠍不置可否地重新揮刀，聽見再不斬痛的悶哼一聲，又強行將痛苦忍耐下來。
“說來聽聽。”蠍說，製作人傀儡需要活著的靈魂，和他說說話保持清醒也不是不可以。
“總是……喜歡在風起雲湧的地方……駐足，隨身攜帶著定時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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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我在霧隱村活了這麼久，看得清人心。”再不斬壓抑著顫抖的聲音平靜而低沉地說，“你們周圍一個個人，都不是安分的主。”
“不把危險控制在身邊時時看著，又怎麼揪出逆反的苗頭？看來你早醒了。”蠍笑了下，有些意外地說，“說實話，你的體質比我想象的更好。”
“強大，卻又自大，咳咳咳。”再不斬閉上眼睛，只覺得全身都冷徹麻木，牆角處君麻呂仍然是一身血汙地立著，睜著空洞的眼睛看著這一切。“我會死嗎。”他問。
“你中的毒是在第三日全部發作，而今天正好是第三日。你能不能活取決於我動作夠不夠快——能不能在你留有一口氣的時候將你改造成功。”
“那就快些。”再不斬睜開眼，眼裡鮮血滿溢位來，一滴血從眼眶滑落，在血紅的視網膜中，他看見昏迷中不省人事的白，“他會死嗎？”
“真是奇怪，你就這麼想活下去？”蠍挑眉，“製作人傀儡的流程，可是讓人痛不欲生，無論是誰可都在哀求我給他們一個痛快。”
“咳咳咳……他會死嗎？”
“說不準。”蠍暼了一眼白說，“他原本相較你們而言太柔弱。不過有了大蛇丸病毒的加持，成功率很大。”
心臟裸露在空氣中跳動，蠍低頭看自己滿手的血汙。
“我只在心臟處下禁制，所以你們在某種程度上是自由的。有著清醒的意志，有著以前的記憶。能夠自主操控軀殼，你們是最自由的人傀儡。”
呵，自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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