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達拉結印,速度很快,下一秒塵土飛揚,在霧雨中一條土龍猶然而生,就像有生命一樣張牙舞爪地衝著天咆哮了一聲,然後衝宇智波鼬飛馳過去。
“砰!砰!砰!砰!”
所過之處,自地面驀地炸裂開來,氣流和著土遁的力量沿路爆炸,衝著宇智波鼬的方向咄咄逼人。
宇智波鼬卻全然不懼,不退反進,雙手結印,一條火龍自他身後凝起形狀,火焰灼熱,連雨水也奈何不得。
下一刻,火龍撲騰著龍尾,越過宇智波鼬肩頭與土龍對峙,金色與紅色的力量凝為實質,在這場對決中相互角力。與此同時,迪達拉和宇智波鼬相互對視著,目光凜然。
“已經很不錯了,這小子。”鬼鮫興致勃勃道,扭頭看桃地再不斬,而再不斬的注意力似乎根本不在此,下一秒,他突然毫無預兆地發難,一刀將緋流琥的尾巴釘在地面,然後以苦無抵住專心看打鬥的蠍的脖頸。
鬼鮫露出十分意外的表情,卻也沒有相幫的打算:“不愧是以暗殺出名的男人。赤砂之蠍,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蠍卻無動於衷地保持原先的姿態,“你還真是帶給我很大的‘驚喜’啊,霧隱的‘鬼人’。”
“廢話少說。”桃地再不斬冷冷開口:“解開我的禁制。”
蠍似乎是嗤笑了一聲,然後當著再不斬的面開始結印,再不斬眼神一沉,“那就比一比是我的刀快還是……”
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緋流琥背部陡然裂開一個小口,一枚毒針“嗖”地飛出,正中再不斬喉口。
鮮血瞬間湧下,再不斬一把將毒針拔下來,摁住喉嚨的傷口,指縫間鮮血滿溢,與此同時再不斬另隻手一用力,誓要砍下赤砂之蠍的頭顱。
胸前禁制發作,苦無卻在刺入的同時受到了阻礙。
“呃呃呃……”手間苦無再也無法握緊,掉落在地,隨後再不斬渾身開始不由自主地痛到顫抖。
“唔啊啊啊啊啊啊!”
完好無損的赤砂之蠍慢慢回頭,手間保持結印的動作,再不斬咬緊牙,極力不讓痛苦而脆弱的呻吟聲發出口。
“針上有毒,而我,又恰好沒有配解藥的習慣,你必死了。”蠍淡淡開口,語氣平靜得惡劣。
再不斬的手重新握住苦無,再次向無動於衷的赤砂之蠍刺去。
“哐當。”
同樣的結果,不過這一次,他再也無法否認那個事實了……
怎麼會……怎麼會有人的身體不是血肉之軀……難道是……血繼界限?
“哈哈哈哈哈哈哈!”鬼鮫的笑聲恰逢其時地傳來,“難為你了再不斬,因為你刺殺的,不是真身啊!這傢伙,是一個傀儡!”
透過緋流琥混沌的眼,蠍淡淡垂下了眼瞼,聲音傳出緋流琥顯得沉悶沙啞。
“你原本是必死,不過現在,我給你一個活下來的選擇。”
……
水面卻突然振盪開來,佐助睜開眼,看見水下陡然冒出一個赤裸的少女。
少女背對著他,長長的黑色秀髮垂至腰際,就連佐助也不得不承認少女有著姣好的身材。
佐助眯起眼睛,手已經慢慢握住了草薙劍劍柄,有盈盈的雷鳴聲隨著他的動作響起。
之前濺在身上的血液隨著湖水的沖刷氾濫在水面上,少女好像很畏懼佐助一般,顫抖著轉過身,下一刻被草薙劍抵住喉口的位置。
“誰派你來的。”佐助的聲音如冰般凜然,眼底絲毫沒有波動。
“是……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