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的預感向來是非常正確的,就在他心裡一沉的同時,他被迫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魔笛.夢幻音鎖!”
鹿丸咬牙,意識不由得陷入昏沉之中,他抬眼,只能看見多由也吹奏的笛子竟然慢慢變軟,最後竟像有了生命一樣舞動起來,就像一條伺機而動的蛇。
那蛇從多由也手中摔落,然後往他這邊爬行過來,“嘶嘶”地吐著信子,鹿丸想要向後退,但是卻驚訝地發覺,自己竟然除了一動不動地看以外,什麼都做不到。
寧次注意到鹿丸的窘境,慢慢將視線移過去,然而下一秒,君麻呂再次消失在原地,以至於他不得不再次專心應戰,和君麻呂對戰的每一秒都是關鍵,容不得半點疏忽。
“還有空隙觀察至此嗎?你的對手是我。”君麻呂面無表情地說,從左臂處徐徐抽出一把骨刃,他當空躍起,“屍骨脈·椿之舞!”
“柔拳!”
連綿不斷的拳法每一擊都精準地擋開骨刃的衝襲,在白眼的加持下,寧次咬牙,仍是感覺到吃力,最後,臉頰一著不慎被骨刃甩中,一道傷痕突兀地掛在臉頰之上,有鮮血緩緩溢下來。
“你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君麻呂拉開一些距離淡淡地說,“因此,我願意為你無償地完成你的遺願。告訴我,在這個世上,你是否還有不甘心的事未競?”
寧次聽言,眼神稍微有些鬆動,然後他神色陰鬱起來,“比起讓你操手,我更希望自己解決。”
“解決?”君麻呂笑了,“在手上沾染我的鮮血後,興許你才有資格提及此——木葉的傢伙。”
“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
拳風一利,君麻呂沉著臉從背脊處抽出一長條骨鏈,然後在地面“啪”地一聲甩了一下,發出一道凌厲的破空聲。
“屍骨脈·鐵線花之舞!”
……
鹿丸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蛇爬上了他的身體,從腳到腿,再往上到腰際,然後來到胸膛處,毒蛇露出了它的毒牙。
多由也走近了,再近了,她仍然保持著吹笛子的動作,好像她空空如也的手中真的有那麼一個笛子一樣。同時,耳畔的笛聲仍然沒有停歇。
鹿丸在心底默唸幾聲“解!”然而根本沒有一點用。
一旁,君麻呂和寧次打的不可開交,但是看狀況,君麻呂穩穩地佔著上風,寧次身上的傷口也不斷增多,在多由也終於走到鹿丸面前時,那條毒蛇終於咬上了鹿丸的胸口……
一種真實到令人戰慄的麻木感和痛覺開始在全身蔓延。這時,笛聲停了,但是鹿丸仍然被這種麻木感支配著,一動也不動。
多由也從忍具袋裡掏出一把苦無。
“不要小瞧女人。”多由也低聲道,說罷,徑直將苦無往鹿丸胸膛刺去,“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在木葉像支莬絲花一樣地過活。”
突然,多由也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