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表情陰鬱,一頭火紅色頭髮在空中飛揚,多由也給了他一記飛踢,被鹿丸以肘擋開。
“你的對手是我。”她冷冷說。
“唉,真是麻煩。”鹿丸躲過多由也接下來的攻勢,然後站遠,又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寧次和君麻呂那一邊,“我並不想對女人動手。”
“呵。”多由也冷笑一聲,將手中苦無飛出去,“我可不是你們木葉傳統意義上那些莬絲花。”
鹿丸腦袋一偏躲過去,然後和多由也稍微拉開了一些距離,這個少女的蠻力可真是恐怖,震的他手微微發麻。
於是他雙手結印,再次祭出自己家族相傳的忍術:“忍法.影子束縛術。”
多由也卻又冷笑一聲,連連退後數步,停靠在一棵樹下,她拿出腰側的笛子,抵住唇。
一首奇異的曲調幽幽地傳出,鹿丸心裡一沉,“不好!”
另一邊,君麻呂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再次抬手,以骨刃尖端對準寧次,寧次微微咬牙,在他的白眼中,任何查克拉的流轉都逃不過探查。
但是眼前這個人,他的查克拉卻古怪至極,就像是行將就木的老者一樣,沒有任何活力,不易察覺。
另外,在君麻呂的招式中,寧次居然看不出任何破綻。
不過現在沒有破綻,可不代表永遠都不會出現破綻。
寧次冷靜下來,只見君麻呂徑直將手中骨刃甩出去,他回身躲閃開來,然後一個勾腿將之踢飛。
君麻呂輕輕笑了一聲,撈起袖子,露出白皙又結實的小臂,“屍骨脈·柳之舞!”
隨後,他兩隻手的拇指尖突兀地長出兩條尖銳又細長的白骨,同時,君麻呂飛衝過來,寧次咬牙揮手擋住君麻呂交叉來的一刀,然後抬腿向他踹去,只見君麻呂避也不避,只是將手臂下壓,他的力道迫使寧次也只能順著將重心向下壓去……
“唔……”寧次悶哼一聲,只見君麻呂的兩肘處竟然也兀自破出兩道骨刃,骨刃鋒利,刺穿寧次的兩肋,瞬時,鮮血浸溼了他雪白的和服。
不能再僵持下去了,寧次心想,然後忍著疼痛後撤,一腳踢上君麻呂的小腹,接著,從後邊繞去,而君麻呂竟也不慌,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竟然多了一絲諷意。
當寧次的白眼在觸及君麻呂背部的查克拉流通變化時已經晚了,身體行動快於腦中反應,在寧次揮刀時,君麻呂背後兩個肩胛骨處忽地像突然警覺起來的刺蝟一樣破出兩道骨刃,隨後君麻呂一側身,幫助背後骨刃固定住敵人的要害。
“呲啦……”
寧次身體前傾的慣性,再加上君麻呂刻意的弓身後傾,骨刃刺中胸腔,眼看是無力迴天。
突然,背後骨刃刺中的“寧次”消失不見。
君麻呂直起身子,背後,指尖,以及手肘處的骨刃自發地收回,“分身之術嗎。”他笑了笑,“沒用的。我更擅長的,還不止這些。”
只聽得“哐當”一聲。
寧次手中的苦無應聲落地,寧次擦了擦唇角的血漬,一雙白眼裡帶了某種堅定和執意。
君麻呂面無表情地抬手,緩緩在後脊背處抽出一根骨刃,然後甩手扔給寧次。
寧次不接。
“你打算空手與我對決?”君麻呂挑眉。
“因為我更擅長的,也還不止是這些。”
……
在鳴人猛地醒來的同時,他睜眼看到的都是熟悉的面孔。第一眼看見的雛田擔憂的臉,隨後,是夥伴們嚴肅的表情。他枕著一雙柔軟的雙腿,抬頭,是春野櫻低垂的淡粉色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