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你輕視我的懲罰。我是宇智波佐助,是宇智波家族唯一的後裔。”
而次郎坊卻只有順從,收起內心深處的最後一絲輕視,他說——
“……是的,大人。”
聽及這差強人意的話,佐助將苦無插回忍具袋,次郎坊因此得以站起來,他有些狼狽,背後全是草屑。
“帶我回音隱村。”佐助說著抬了抬眼皮,視線瞥向不知何時出現,看戲看了多久的傢伙。
那是一個冷漠的傢伙,著結實的胸膛,銀白色的發散在肩胛處,而這個人顯然沒有認真打理一下的意思,他是忍者不是理髮師,手上拿著的可是削鐵如泥的骨刃。
“君……君麻呂!你怎麼來了。”次郎坊反應過來,盯著這個人,表情變化不定,可以看出來,他好像很怕這個叫做君麻呂的男人。
君麻呂面無表情地開口:“因為放心不下大蛇丸大人的計劃,所以自己跟了過來。”
說著,他抬步慢慢走了過來,佐助冷冷地看他,感受到他身上帶來的壓迫力,很明顯,這是一個強大的人。
“其他人呢。”
“在後面。”
“廢物。”
次郎坊低下頭,被斥了一聲後就不說話了,兩個人對話時語氣都很平靜,一問一答,就像公式化的機器,然後君麻呂抬起頭,看向佐助:“很高興見到您,宇智波佐助大人,接下來的事,就由我來處理吧。”
話語是恭謹的,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
於是次郎坊走到佐助面前:“我們繼續前往音隱村。”
佐助沒有動,而是站在原地,看見君麻呂對著一個方向慢慢抬起手中的骨刃,面無表情地說:“滾出來吧,螻蟻。”
……
鹿丸心情很複雜。
誰也不想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毫無預兆地遇見鳴人這個神經大條的傢伙,而此時此刻這個神經大條的傢伙還不知道自己的同伴的事情,不知道第七班只剩他和卡卡西兩個人了。
“我給信綱哥帶了好多吃的,我記得在我跟好色仙人走之前他還在醫院,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唔,蛋卷,你要不要嚐嚐。”
“我還給佐助那個冷冰冰的傢伙帶了這個!”鳴人說著從他的雙肩包裡掏出一隻綠油油的小恐龍,興奮地晃著,鹿丸揉了揉眉心:“你確定佐助會喜歡這種東西?”
“當然確定!還有啊,我給卡卡西帶了最新限量版的《親熱天堂》!是我催著好色仙人畫的喲。”
鹿丸抽搐了一下嘴角:“《親熱天堂》這種東西,就不要跟我們說了吧……”
“對了,你們大晚上的在執行什麼任務啊,神情慌慌的……能不能加我一個?”
重頭戲來了,所以說還是逃不過這麼一問嗎……
鹿丸有些傷腦筋地低頭:“井野……你來解釋吧。”
……
此時此刻正處於黎明前最黑暗的幾個小時,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見人在行走間微微扭曲在叢林中的黑影。
率先出來的是多由也,只不過她就像是被人大力丟出來的一樣,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然後下一刻又被後面的人制服,君麻呂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看著她狼狽的模樣。
“其他人,都死了。”多由也低聲說,“是他殺的。”
“什麼?左近他們……”次郎坊表現得很驚訝。
然而君麻呂卻無動於衷。
“那你怎麼還活著?”
多由也愣住了,迪達拉在後好整以暇地將鉗住她的手加大了力度,似乎在警告她不要輕舉妄動,佐助的目光越過君麻呂與多由也,徑直和他對視上,不過,兩個人此情此景都保持沉默,直到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所做的一切是那麼可笑,不過還好,他現在決定收手也不遲,以往的情誼是那麼脆弱,比不得雄勃的野心。
迪達拉站在原地說了一句:“宇智波佐助,我們需要談談。”
“灰原信綱。”佐助伸出一隻手,看著他,“加入我們。”
迪達拉笑了,“你應該知道,大蛇丸並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卻是我唯一的選擇。”佐助回答的很快,迪達拉聽言沉默片刻。
“你還記得水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