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為你療傷吧。”
迪達拉本來要轉身離去的步伐頓住了,有些好笑地回頭,“你能做什麼?嗯?”
香磷想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緩緩撈起一邊袖口,露出充斥著咬痕的嫩白手臂,她盯著醜陋的咬痕看了一陣,然後繼續把袖口往上撈,露出沒有被咬過,或者說看上去沒有被咬過的部分出來,香磷低下頭,像是鼓起勇氣似的開口:“咬我。”
迪達拉站在原地沒有動,笑著說:“你的怪癖倒是我始料未及的,不過……”他不笑了,徐徐補充,“我對此沒有興趣。走吧,現在就走,別等我改變主意,嗯。”
在巖隱村的影部,迪達拉也是有見過不少玩女人的手段的,常年生活在壓抑危險環境中的忍者們總要找些方法發洩一下他們的壓力。由此,他們往往是妓女們最畏懼的客人。
“不是這樣的。”香磷顯得有些慌亂地說,“這是我的能力。吸收我的查克拉會使你痊癒……你……你受傷了。”
迪達拉不喜歡“受傷”這個詞,但是他又同時無法否認她說的話,於是他接近她,默無聲息地那種,輕輕捧起她的胳膊,低頭,抬眼看她。
他的眼睛裡像是蘊著大海。
迪達拉在張口咬上去的同時感受到肩胛處傷口很明顯地不再痛了,同時,自己損失的查克拉也似乎在慢慢恢復。他停下動作,抬頭有些驚訝地看香磷,後者不自然地扭過頭,臉頰上有些緋紅。
良久,迪達拉開口:“你很有用。”
香磷低下頭:“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呢。”迪達拉問,以指尖輕輕摩挲她的臉頰,他盯著女孩子的眼睛,企圖看清她眼底的情緒,不出意外,他看到了他想看到的情緒,“你想要怎麼樣。”
天真爛漫的萵苣公主對前來拯救的王子的期待以及愛慕。
而他不是王子,她更不是公主。她註定要失敗,而他可以對此加以利用。
“想要變得強大。”香磷的目光變得堅定起來,而下一刻,又有些鬆動。被一個人咬總好過被困在草隱村成為公用糧倉,更何況,意識深處她對救了她並放過她的迪達拉頗具好感。
迪達拉的指向下劃,再向下劃,最後輕輕地掐住她的下顎,抬高,“然後呢。”
“請讓我跟隨你吧。我……不想再回到草隱村了。”
……
塔內部,考生休息室內。
“我叫做香磷,你呢。”
“灰原信綱。”
佐助只看了他們一眼就皺起了眉頭,但是迪達拉神態自若,他開口問:“你還沒有告訴我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鳴人也焦急介面:“是啊,我們都很擔心你,信綱哥。”
“沒什麼打不了的。”迪達拉低頭笑著說,眼底有些沉,“打了一架而已,不要問那些沒用的。”
他從忍具袋裡掏出兩個卷軸,一天一地,擺到桌面上,然後問:“接下來要怎麼交差?”
天天挑眉:“怎麼,你們還不知道卷軸上的內容?”
佐助沒有說話,但是鳴人點頭“嗯”了一聲。
“將兩個卷軸同時開啟就是了。”手鞠突然開口回答道,然後率先起身,深深看了迪達拉一眼,“你很厲害。”
迪達拉扯了扯唇角。
“那麼我們有事,先走了。”
手鞠說罷,我愛羅和勘九郎都站起來,我愛羅先行,手鞠和勘九郎緊隨其後,在離開時還帶上了門。
“他們說的沒錯。”寧次突然開口,“同時開啟兩個卷軸,會自動啟用卷軸上的忍術,如果只開一個,就會被卷軸上的催眠術擊中,睡過接下來考試的這幾天。想來肯定有很多耐不住性子的傢伙會因此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