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解釋了起來,頓時眾人恍然大悟。
不過五姓七望之人可不絕對這是有多光彩的事情。
畢竟剛才李泰可是完勝了他們五姓七望的家中小輩。
“看來是見到了魏王殿下的詩文,所以才有了感悟。”
顏師笑著說道。
“既然是有了感悟,想必也算是一個有些本事的人,讓他進來。”
房玄齡眯起眼睛,隨後便對那個侍衛吩咐道。
李泰嘴角一抽,他好像知道了什麼,這個房老銀幣絕對不會做無用功的事情,很有可能那個在外面叫好的人就是他原本的安排。
這樣說來,這都是計劃好的。
“接下來,就沒有我什麼事情了。”
李泰心中笑道,剩下的事情也該交給房玄齡了。
很快,從殿外走進來一個面色俊朗的青年,此人相貌堂堂,身形高大,看起來便是一個極為神駿的男子。
只是此人身上穿著粗布麻衣,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有權勢的人。
那五姓七望之人皆是皺眉。
“一屆寒門,竟然也配進入這文博殿?”
鄭則冷冷笑道。
“天下之大,大丈夫何處去不得?我是房先生特許進入的,有何不可?與你何干?”
這人大笑著說道。
“放肆!”
滎陽鄭氏的眾人紛紛怒喝起來,一介寒門竟敢這般對待他們五姓七望之人,這不是找死嘛?
“你們才是放肆!”
房玄齡面色冷冷的說道。
“魏王殿下早就說了,今日文博殿內無大小,縱然是魏王殿下,也放下了身段,你們這些人,又算得了什麼!”
聽到了這番話,五姓七望之人都是嘴角一抽。
李泰貴為皇族,依舊是放下了身段和他們這些五姓七望之人辯駁學問,而現在好了,一介寒門進來,他們五姓七望之人卻自持清高和家室?
“虛偽!”
顏師有些惱怒的看著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