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殿內,眾人都是高傲的看著李泰。
這一刻的李泰深吸一口氣,其實現在看來這些五姓七望的人終究是保持著自己心中的驕傲,完全沒有放下來的跡象。
他們幾百年來都是這神州大地上的名門望族,浩然之氣不見增長,但是這傲骨,卻是實打實的。
“寒門之人,又怎配和我們比較!”
“就是,若是論詩詞歌賦,我們誰人能輸給農田中的人?”
“經世治國之才,你讓寒門之人和我們比?”
這些五姓七望之人傲氣凌人的說道。
李泰面色陰寒,這一次的文博會除了要警告這些五姓七望之人外,李泰和房玄齡也想著要趁機推行出科舉制,昭告天下,讓這些五姓七望之人都徹底拜服。
沒想到李泰和房玄齡還是低估了這些傢伙。
死豬不怕開水燙,這些五姓七望之人心中傲骨長存,很難有所改變了。
“話,不是這麼說的。”
房玄齡此事站了出來,眼中閃爍著一些精光,李泰微微一愣,房玄齡之前不論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不說話,但是現在卻開了口,很明顯是向李泰表達一個意思。
那邊是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他房玄齡了。
李泰鬆了一口氣,向來這個怕老婆的房老銀幣應該是有所準備的。
這一次的文博會也算是費了不少心思,房玄齡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在自己的廠子叫囂。
“報!”
此時從文博殿外面闖進來一個侍衛,此人匆忙的跪在了大殿中。
“何事如此慌張的?”
房玄齡氣定神閒的說道,只是其餘的五姓七望之人都是有些好奇。
小一輩的人辯駁完了,現在也該輪到他們五姓七望的家主們和房玄齡來進行一場辯駁了。
“外面有一個一直叫囂著什麼好文好文的,並且說是要請求拜見魏王殿下。”
這侍衛急匆匆的說道。
“哦?”
顏師和蕭德言都是微微皺眉,似乎並不清楚怎麼回事。
房玄齡卻哈哈大笑起來。
“諸位,咱們這一次的文博會,也算是引動了長安京,所以有不少人在外圍觀,在下為了滿足長安京這些喜歡看戲的人,便也弄出了三塊告示,將在咱們文博會中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記錄下來張貼出去了。”
“現在看來,應當是剛才有人見到了魏王殿下所以吟誦的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