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國安怒極反笑。
他還真敢這麼做!
剛剛“金冠”的人打電話過來,說有關於抄襲的事情有些地方還需要再核實一下。
他們收到舉報,當時站出來證明的人,在同一時間段都收到了一筆鉅額打款。
孟嶼的態度果然堅決的很。
他一點也不怕裴家的報復。
裴國安的眉眼愈發冰冷起來。
這件事應該是不可能如自己所願的就這麼算了。
只要孟嶼還活著,就一定會想辦法找到抄襲的證據,將裴羿拉下馬,甚至將裴家拉下馬。
而且他孑然一身,季家人已經背叛他不可能再被利用第二次,身邊那個女友也才認識不過數月。
他要是真的發起瘋來竟然沒有什麼能拿捏住他。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除掉。
除掉孟嶼,以絕後患。
中年男人的臉上一道陰狠劃過,這樣的想法轉瞬即逝。
“你膽子很大,這一點倒是很像我。”
“不要用這種話來噁心我。”孟嶼嗆他。
裴國安不怒反笑,隨後招了招手,又是兩人從孟嶼的身後走出來。
兩人得到裴國安的示意,幾秒後,冰冷的觸感抵在他的太陽穴。
“現在服軟還來得及。”
裴國安看著他。
只要處理的乾淨,再收買好季家的人,隨便找個死亡原因,就能直接辦死亡證明。
甚至這些事都由手下的人去辦,一點也用不到他。
男人的威脅已經溢於言表,孟嶼卻只有一句話:
“不親自動手嗎?”
“……給了我生命,也該有始有終才對。”
……
與此同時,姜渠坐著警車來到郊外。
孟嶼對監控和定位器有著近乎魔怔的依賴,永遠能從你想不到的地方掏出一個來。
回公寓拿上他的電腦,一個個檔案找過去,果然能看見一個實時軌跡不斷變換著的。
順著這個找到郊外,幾人下車,縮小尋找範圍。
姜渠在經過一處小門的時候步子頓了頓,但是推開之後裡面卻空無一人。
“怎麼了?”
前面一個警察回頭看她。
姜渠將視線從門內收回,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