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見到比傅師兄還要高冷的了。”師兄嘴賤撩撥著領隊的傅飛羽。
傅飛羽明明聽到了,眉『毛』卻都不動一下,腳步也不帶停頓地繼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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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初次出門的天工閣弟子可沒有這麼好的定力,一個個回頭看,顧不得隊形,瞬間表現出天工閣一貫的散漫氣氛來。
“跟上。”傅飛羽低聲喝了一句,後面的人才收回了心神,跟了上去。
院子安置妥當,劍宗的人就走了,剩下王長老讓他們自由活動,自己也不見了蹤影,可能是去跟其它宗門的老朋友聯絡感情去了。
傅飛羽一如船上時候的做派,進了房間就不再出來,林朗被師兄叫走出去逛的時候還特意去問了他一聲,得到他一個冷淡的“我不去。”無奈地走了。
“別管他,他一向都那樣,最愛鑽研煉器,就像何長老說的,天生就是煉器的材料。”
同門之中,師兄算是個來的久的,知道的事情也就多一些,給他們說著,也緩解了一些弟子對於傅飛羽這種做派的不喜,如果人家的『性』格天生如此,又不是區別對待或者歧視誰,他們又能有什麼不滿好抱怨。
總體還算和諧的情況下,一行人開始在劍宗開放的地界內『亂』逛,碰到其他宗門的弟子,都是少年人,也會互相打招呼聊兩句,天南海北的,這些還沒歷練資格的少年們,對其他宗派都有些好奇心在,彼此一拍即合,閒逛的隊伍也擴大了兩分。
林朗有意識在探查,有意地搶奪了領隊的活兒,理由是“難得來一次劍宗,總要知道一些著名的地方才好。”
劍宗方面對這些是無所謂的,很有些大氣的感覺,除了一些後山禁地之類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允許他們去走一走看一看。
一隊人最高修為不過築基期,還沒多少見識,劍宗的某些風景還真的讓他們頗有些驚歎之意,如萬仞山的劍典,一大塊兒山壁之上全是劍痕,元嬰層次之下的人若有所感,便可在山壁上留下自己的劍痕,其中蘊含劍意可供後人參悟。
“這個不錯,我們府中也有類似的所在。”少年儒修來自華文府,他見到劍典之後就介紹了自家府中的文壁,取代劍痕的是文字,是文章,其中的含義結丹期以上才能參看,“修為不夠,很容易被文章所『迷』,再也找不到屬於自己的道。等我結丹,必要去看一看。”
“我們閣中也有類似的畫壁,跟這個不一樣的是畫壁需要補全,怎樣融入而有自身特『色』才是考究功底的地方,也要結丹期以上才能於其上留痕。”
說話的丹青閣修士衣襟上有一支墨梅,於袍子上的墨梅橫斜交相呼應,靈韻微光,襯得那衣裳格外不凡。
“我們天工閣也有展架,能夠把自家的作品放置其上,留待後人觀摩,修為每進一步,或者有更好的作品,也可以繼續新增。”師兄驕傲地說。
說話間,已經大致參觀完了劍典,他們並沒有仔細查探其中的劍意,若是修為不夠,很容易被劍意所傷,即便修為夠了,不能領悟也是要被傷害的,從這一點來說,劍修也是十分不易。
聽了告誡的少年們沒有誰去輕易嘗試,這些是別人家的東西,能夠參觀一二已經是很好了,再要不自量力地去試圖“竊取”就有些為人不齒了。
少年們自有風骨,只遠觀一二,並不驚動那些觀摩劍典的劍宗弟子就去往下一處地方繼續閒逛。
如此繞了一大圈兒,回去的時候時間已完,師兄提議說是難得碰到,一路聊天愉快,不如聚餐,很快得到了響應。
晚間的聚餐大家都拿出了隨身帶著的一些靈食,都是各家特『色』,再有一些聞訊而來的師弟師妹們,這頓晚餐吃得熱熱鬧鬧,吃喝聊天,果然是人際交往的捷徑。
林朗又增長了一回見識,也跟幾位別家弟子留下了通訊符,方便以後聯絡,再回院子之後就去尋了王長老。
聽說了對方的綵衣坊之後,再看這位長老,就很懷疑那張皮下到底是真正的王長老還是假的,不過,如果天工閣真的已經被滲透到長老層次了,那麼其他的宗派只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只能賭一把了,起碼他也算是天工閣的自己人,其他的門派誰會信他?
“你所言屬實?”王長老聽了他的話,並沒有馬上否定,也沒有斥責他小題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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