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看不出是怎麼一回事。
只見陳文非從自己的脖子上把中午剛剛用過的那塊符令摘了下來。
是,這塊符令是中午出現過,可也巧的是這個男的並不是陳文非中午打的那兩個中一個。看起來那兩人其實也只是僱來的,就算他們說了,這兩人也一定不知道符令長什麼樣。
現在已經接近天黑了。房間裡窗簾早就拉了起來,只剩下一個小縫,其實也看不清什麼東西。北方的冬天天黑早得更快,也還好現在房間裡其實看不是很清楚什麼東西。
可能因為不想開燈打擾這床上的男的休息吧,所以這兩口子才不開口,一個就這樣摸黑在房間裡一直照顧著他。
實話,可憐天下父母心。雖然這園長和他們的行為其實陳文非見了也想打,他們愧對了“教育”,可對於“父母”這個稱號,他們是沒有愧對的。
拖欠工資和教育什麼關係?
如果拖欠工資都有理了的話,那才是可怕的。拖欠工資就是不講信用,不講信用的地方教出來的孩子,難不成還想這裡能帶出什麼講誠信的孩子嗎?
可惜,這個世界拖欠工資的新聞,從來就沒有消停。
陳文非把自己的符令放在了那男的的額頭上,隨後問園長要了一根針,園長倒也拿的挺快。
他小心翼翼地扎破了自己手指一個口子,從那個口子裡擠出了豆子大小般的血,陳文非把血給點在了符令上。
那滴血很快,竟然就在符令上給蔓延開了來,順著符令的形,竟然小小一個豆子般大小的血,流到了這男的的額頭上!
剛才進來的時候還看這男的一臉的煞白,好像身體狀況越來越差馬上就要不行了的樣子。
可誰知道,僅僅只是陳文非的這一滴血,他竟然臉色一下就恢復了過來!
但他還沒醒,只不過臉色確實用肉眼看都能很明顯地看出來比剛才好非常多。
陳文非也怕這園長和她老公沒看見,趕緊讓他們開燈,已經可以開燈了。
園長趕緊又跑去開燈。
開燈以後見到自己的兒子好像真的恢復了,別提他們有多激動。不僅僅是臉色,他臉上的表情剛才還非常不好,這回都慢慢恢復了過來,像是熟睡的樣子正常地呼吸著。
太神奇了!
陳文非瞥見了兩人的驚訝,拿起自己的符令轉過身去走開留出空間讓他們盡情地“感動”著。
那園長倒也是反應過來了,她望著陳文非問:“這……大師我兒子他……現在沒事了?”
陳文非只是沉默了一會,只見連園長的老公都跟著反應了過來,望著陳文非。
他大概也知道陳文非是什麼人了,而且剛剛自己的另一半也叫了陳文非什麼“大師”,是個人都能明白,更何況是他們這樣的老一輩。
陳文非倒也不慌不忙,只是轉頭看了一眼窗外此刻已經黑下來了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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