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
也不知道陳文非他們哪裡找來的這麼大一個庭院,一幫子人現在都在庭院裡站著,互相看著對方也不說話。
只見身前的老趙看了看時間,隨後好像時辰到了一般,把早已放在了那上香的香灰裡的紙人一劍用桃木劍給刺穿了。
他把紙人從香灰裡叉起來以後又把紙人給插到了一旁的木樁上。
就是一個小木樁,彷彿是為了今晚乾的事而特地準備的。
陳文非他們早已忍了太久了,這一次他們絕不傻傻地受欺負什麼也不幹。紙人是吧?敢用紙人殺人,就該知道有一天自己也會受到懲罰!
他們就站在老趙的身後望著他。
只見老趙從桌子上也不知道拿起了什麼東西往早已被插在木樁上的紙人一釘。
這回這個紙人,是老老實實地被定住了。
老趙把桃木劍拔出來,又連忙釘了好幾個釘子上去,分別在紙人的頭部、雙手、雙腳位置,五個釘子。
陳文非知道,這是用來釘棺材的釘子。
現在人可能見得少了,畢竟現在都是火化,自然棺材這東西也就不需要再往上釘釘子。
棺材釘一釘,嘿嘿,這道理就和棺材被死死釘住是一個道理,此刻的這個紙人,它也甭想跑了。
見釘好了棺材釘,老趙又慢慢走回了剛才站著的位置。
他從桌子上拿起一本很舊的書,飛快地好像在尋找著什麼,隨後找到一頁後停下來,用手指著上面的每一行字,彷彿還怕自己看差了的樣子。
怎麼回事?
眼前這個男人在陳文非他們眼裡明明也是非常有本事的一個人,為什麼他竟然還要看書才能知道怎麼弄?
連陳文非起碼現在都不用看書了,雖然他會的也不多,可這也太……
陳文非不明白,他看了身邊的許家松和臧小北一眼。這給他的感覺就是這人是不是有點太不靠譜了?
可沒想到的是,許家松和臧小北彷彿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兩人,哦不,一人一鬼是就這樣兩眼直勾勾地望著,誰也不說話。
見狀,陳文非又重新轉過頭來。
也就是陳文非轉頭的這個時候,身前已經傳來了老趙的聲音喝道:“赤鬼,破冰,焰剎,白血煞,報!”
他的這句話說完,紙人身上竟然自己爆出了一團火來。
紙人沒有燃燒,只是自己突然爆了一團火,隨後火焰又迅速消失在空氣中。
發生了什麼?
大概陳文非這點見識是不敢相信僅僅只是紙人身上爆發出的這麼一點小火花,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
在另外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此刻肖雪麗也不知道正在幹著什麼,突然她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人推了一把,身體往前倒了一下又迅速起身。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那早已,成了黑色的血液。在她身體裡血都不流了,自然也就變黑了。
她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說:“抓我的紙人想對付我?”
隨後只見,肖雪麗轉了個身,猛地竟然又把自己身上的黑氣給爆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