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又是費了點功夫才找到這所謂的“第三個井蓋”。
望著眼前這個井蓋,幾個人都沉默著。
臧小北已經著急壞了,他剛醒來卻依然比誰都表現起來著急。
他看了兩眼,見身邊兩人沒反應,立馬蹲下去準備看怎麼開啟這個井蓋。
可就在他準備蹲下去的時候,許家松立馬攔住了他說道:“誒,等會。這還是我第一次進這種地方,不知道底下什麼情況,你還是不要下去了,我和白隊長下去就行。”
“這怎麼行?”臧小北立馬起身準備反駁說話。
可沒想到,接下來卻是白隊長攔住了他說:“你們兩個先不要著急,這件事情有點蹊蹺。”
聽見她這句話,許家松和臧小北都轉過頭來望著她。
什麼叫“有點蹊蹺”?
只聽見白隊長接著說道:“小許你確定是這裡嗎?”
許家松聽她這麼說,轉身又看了一下身後的這個井蓋,他遲疑了一會說:“應該就是這個,我們剛才也是數過來的,如果這不是第三個還會是哪個是第三個?”
“不,我的意思,不是我們數錯了沒,當然也可能有這個因素。只是我想說,這個井蓋現在蓋的這麼嚴實,怎麼也不像有人開過吧?難不成……陳文非那小子還沒到?”
聽著白隊長此刻這麼說,許家松他們兩個人都疑惑了。
怎麼回事?她只不過聽到過兩個人談話,難道局子裡的人記性都這麼好嗎?能做到“入耳不忘”?
而且她說的,越發讓許家松和臧小北疑惑。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在這個井蓋上蹲下來看。
這個井蓋嚴嚴實實的蓋著。怎麼說,如果有人下去過哪怕是現在又挪回來了還是怎樣,這個井蓋肯定有搬動過的痕跡,可現在就是一點痕跡也沒有,上面的灰很明顯。
還真是,這有點反常啊!如果不是白隊長這個局子裡的人現在發現了不對勁的話,可能許家松和臧小北這兩人立馬就鑽進去了。
望著眼前這個井蓋,許家松站起身來,疑惑著說道:“該不會是那個姓易的小子玩我們吧?”
說著,他和臧小北兩人對看一眼。
“不會吧?那要是這樣現在我立馬回去弄死他!”臧小北是真的著急,此刻他的生氣,也是真真切切的。
許家松倒是不理會他的這句氣話,只是一個人默默地思考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知道非哥的生日嗎?”沉默之餘,許家松忽然開口問道。
臧小北想著,搖搖頭:“不知道啊松哥,我這……認識松哥非哥您倆不就這陣子的事情,之前你不就認識他了嗎?你不知道嗎?”
其實臧小北還想問,許家松想要生日干嘛。
只見白隊長好像知道他想幹什麼,疑惑地問了他一句:“你想用三清追魂術?”
聽見她如此完整地說出這個名字,許家松也有些意外沒反應過來。
接下來又只見他點點頭,說道:“對,但是需要目標的生辰八字和一件他的東西,不然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