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許家松兩人已經坐到了車上,而前面開車的,正是這個闖進他們住的地方的白隊長。
白隊長開著車,帶他們兩個一路上了高速。
兩個人是真的困,在告訴白隊長大概要去的地方位置以後,在後座兩人就睡著了。
許家鬆緊繃著的神經,在他看到自己脖子上那個字的時候,他的所有防備都沒了。
就這樣睡了也不知道多久,許家松只感覺到自己不知道做了多少個夢,還都不是什麼好夢。
他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那些事情,甚至想起了很多不愉快。
不愉快的事情總是很多,可唯獨這些事情,又是人最難以忘記的。
可能一個人的成長到最後他會越來越少再露出笑容,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望著後視鏡上熟睡的二人,白隊長沒做太多反應。
只是在剛才,聽到兩個人說話之餘知道他們要去接的人竟然是陳文非,她有點驚訝。
“也不知道這小子……現在怎麼樣了。”
說著,她的嘴角微笑。
沒錯,眼前這位白隊長不是別人,正是陳文非最早在異案事務所見到的小白姐。
已經好幾年了,陳文非都沒有再見過她,甚至可能都忘了這個人的存在。
沒想到這小白姐竟然跑到了這麼一個地方,而且還做起了局子裡的隊長,底下有一班子的人。
許家松他們不知道陳文非以前的太多事情,不知道異案事務所,自然也不知道有這麼一位小白姐。
他們誰都沒想到,兜兜轉轉,現在這個闖進他們住地方的人,竟然到頭來也認識陳文非,而且比他們認識不知道早多少年!
白隊長想不到自己見到陳文非的時候會是什麼樣。許家松他們在告訴白隊長要去哪的時候,並沒有多說什麼陳文非去找地府八件神器,他們自然也明白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就連白隊長會知道他們是去找陳文非,也完全是因為終於在底下忍耐被磨滅的臧小北忍無可忍了,他和許家松吵了一架。
他害怕許家松會就這麼死了,可又毫無辦法。
許家松是救他的人,他寧願用自己的命去換,也不願意看到許家松出什麼事情。
就這樣,兩個人再次吵了起來。本來臧小北就已經有些焦躁,這誰能想到呢。
現在倒是已經過去了,兩個人打了一架,現在都在後座上睡得很好。
白隊長的車不敢怠慢,一路都是踩穩了油門。
現在白隊長和之前那個小白姐給人的感覺確實不一樣了。現在的她,活脫脫就是一個事業女強人的樣子。
以前的她,只能是異案事務所裡看起來很重要,其實卻根本毫無地位的一個法醫。不是說法醫沒地位,只是她自己這麼覺得。
……
開著車有一段時間,卻沒想到此刻車上竟然一個聲音傳進了白隊長的耳朵裡,它說道:“那小子……是誰?怎麼看起來,你有點關心他啊?”
是什麼人?
此刻許家松和臧小北都在睡覺,而那個聲音,根本也不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像是……一個男人,卻又比男人的聲音來得陰森許多,很奇怪。
“算了吧,關心倒談不上,只不過好多年沒見了,不知道他現在什麼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