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非朝著許家松喊道:“你是覺得我一個人不行嗎?你們三清都團滅了還跟我說什麼你和我去?你覺得你行嗎!”
陳文非突然這樣的態度,讓許家松怎麼也接受不了。
他沒想到自己完全是出於好心好意,結果卻換來陳文非這樣的話語。
他從床上坐起來,也跟著變得很衝的臉色問道:“你說什麼?”
就在許家松這句話說完的時候,陳文非的腦子一下又劇烈疼痛了起來。
他扶著自己的腦袋,在小北的身邊他完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竟然就倒了下來,整個人就跟站不住一定倒下去。
意識還在,就是他好像看起來很難受,都站不住腳。
小北現在的身體狀況就是,彎腰下去扶陳文非根本坐不到。
他倒是想扶,可陳文非現在根本不是扶不扶的問題。
見到這樣他也著急,連忙喊來了護士。
許家松見到陳文非這副德行,也不和他計較了,就當做他放了個屁。
護士匆匆從病房外趕進來,把陳文非扶上床以後又立馬叫來了主治醫生,給陳文非重新安排了藥物注射。
終於一劑又一劑的藥物慢慢隨著吊瓶流進陳文非身體裡之後,陳文非慢慢好轉了點過來。
所以他這是可以透過藥物治療的?是病嗎?
準確來說,到底藥物治療能不能起作用還不確定,起碼在許家松他們眼裡是可以治療的。
應該現在能確定的只有陳文非這個症狀,可以透過藥物緩解。
被他關起來的那個人?到底是什麼?
望著病床上表情不是很好的陳文非,許家松自己也嘆了口氣。
他望著自己身邊同是有些擔心的小北,不自覺地開口問道:“我是不是……說的有點過了?”
小北搖搖頭,“沒有,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好意,不知道為什麼非哥就自己上了火。”
許家松聽著小北的話,彷彿明白了過來。
“對啊,我應該想到的,他現在太著急了,我剛才的話可能對我們來說不覺得是刺激,可對他來說真的就可能是刺激。畢竟……”
許家松欲言又止的話,無非就是陳文非家裡發生的事情。
當時陳文非就已經表現出了一副崩潰的樣子,更何況現在。
“松哥,到底……非哥出了什麼事情?”
許家松聽著小北問,他只是看了他一眼。
“我也不知道怎麼和你說,這件事情……可能還要你自己問他。我只能說……我們現在三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有家的沒家的,都回不去……”
許家松說著這句話,竟然自己笑了起來,可能是覺得有些荒唐。
小北難以置信,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陳文非和許家松的事情。
許家松倒是除了陳文非自己的事情,和小北說了點自己的。
小北聽完以後,也是感嘆著:“真想不到,我們的命運竟然到這裡如此的相似。呵……有些可笑,確實有些可笑。”
“除了命格,大概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命體’吧!”許家鬆開口說道。
“命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