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那還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您的這位老友不會出什麼事情,我們都是獨立存在的帝王,而且並不會因為誰的出現誰就要死那種。”
陳文非還想著說。他可能就是這麼一個人,不希望自己的出現會給任何人造成困擾,更不希望會因為所謂的什麼命格,他會“害”一個人死。
畢竟這個帝王命格也不是他願意的,根本就是強加在他身上。
他一直在解釋說:“就是類似於三國鼎立,春秋戰國那種,每個帝王都不會影響到對方……”
卻只見蔡前輩此刻搖了搖頭,打斷了陳文非還想說下去的話說:“不會,無論是你剛才說的任何一種,最後不也都變成了大一統?註定,所有的帝王命格里只能活下來一個,這是命中註定的。”
“命?”陳文非不明白。
可能說所謂的命運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還根本就是太早了。二十歲出頭,哪裡知道什麼命運不命運的,他仍然還在相信每個人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上,甚至說都是這麼說的。
“不,我現在跟你解釋你也聽不明白。這可能,需要你自己以後去體會才會明白了……命運這東西,有的時候真的誰也說不來。我聽過風水大師看風水的時候被泥石流淹沒,也見過看命大師在給人看命的時候因為得罪了看命的人而被打死,沒有人會知道自己的命運。”
聽著蔡前輩的這句話,陳文非也不算是徹底沒感覺。他就是有些奇怪,畢竟這些話都是需要他自己去慢慢經歷去感受才能明白。
“好了,這個你就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就可以。當然了,你要是前面我說的都是這樣做,那我也無所謂。”
蔡前輩這一次說錯了。陳文非是前面的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但唯獨後面他說的這些,陳文非是一直記在心裡。
“咱們還是繼續做點正事吧!”
蔡前輩繼續說著:“既然你是帝王命格,而且你也這麼說了,那我也是絕對相信給你看書給你補充案例一定是有用的,說不定你‘身經百戰’以後就能隨時想起來如何應付。但我更加相信一點,教你真本事是絕對絕對能起到作用的。”
陳文非聽著點點頭。
這三年,雖然何炎明也教了他一些東西,可那根本就是皮毛上的,甚至連心法都是反覆練。就好像何炎明根本不想教陳文非什麼正經東西一樣,教什麼都自己留了一手。
陳文非當然也沒發現了,反正學的能用上蔡老滿意了,他也就覺得何炎明教的都是對的都是好的。
大概也是為了今天能不讓陳文非有翻身的機會吧,何炎明才會一直在給自己留後路。
“剛才我們說玄術分陰陽,那你說,我教你的,是哪一種?”
突然蔡前輩問了一個問題,有點讓陳文非措手不及。剛才他們可聊了一大段,忽然又讓他回憶起來,確實有些突然又困難。
“應該……是道術吧?鬼術,聽名字應該就不是什麼正經玄術?”
陳文非說著,卻只見蔡前輩笑了起來。
他說:“我就猜到你會這麼說!這個道理就好像人分好人壞人一樣,鬼術與道術只不過是把玄術區分開了,但它並沒有誰正義不正義的說法,萬事都是相對而言。你見過鬼救人嗎?”
“鬼……救人?前輩……我……我都還沒見過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