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是在金花教學了一點東西,還學了一點三清派的,那說明你應該已經差不多對玄學有了一個概念。”
說話的是蔡前輩,此刻的他正在和陳文非說話。
七星崗的事情此時已經過去了有一段時間。老侯醒了,並沒有發生啥事。
就是他當時醒來以後,整個人異常激動。當陳文非問他到底在夢境裡怎麼了的時候,他卻怎麼也不說。
老侯當時可以說是一副陳文非從來沒見過的表情,起碼在老侯的臉上陳文非從來沒見過。既不是緊張也不是害怕,但又有些慌,一直在喘。
陳文非不明白到底是在夢裡發生了什麼,可老侯也不說就是了。
扯遠了。
只聽見陳文非身前的蔡前輩此刻是繼續跟他說著“天地分陰陽,所謂玄術,它自然也分陰陽。陰為鬼術,陽則為道術。這個,你應該聽過吧?”
面對蔡前輩的這個問題,陳文非是不假思索地說“嗯……好像有聽過那麼一點……”
“呵,教你的人一定跟你說過,只不過是你有沒有聽進去罷了。”蔡前輩此時顯然有些不屑陳文非剛才的回答。
陳文非也是有些尷尬,他撓著腦袋,腦海裡若隱若現好像是聽過的樣子,可就是想不起來到底聽過沒有。
他也沒說話,就是這麼一直尷尬地站著。
“好了,我也不想跟你深究這些你到底聽進去沒聽進去,反正你今天沒聽進去的東西,以後都會變成你自己吃的虧。”
陳文非此時聽著蔡前輩的這句話,像極了給他上課的老師說的話,還特別是班主任那種級別。
他也就真的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畢竟在學校裡這麼做了,他也沒覺得哪裡吃虧過。
只聽見蔡前輩接著說:“我問你,你現在會的都是什麼?”
陳文非想了想,說:“我也……說不上來我會的都是些什麼……”
聽見陳文非這麼說,顯然蔡前輩是有些驚訝。他一臉有些懵地望著陳文非說:“啥?你啥也不會?”
“嗯……可以這麼說”陳文非更是有些尷尬了面對蔡前輩的這句話。
蔡前輩是徹底懵了。他覺得不可能,陳文非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會。他在蔡老那可拋去什麼都不懂的十幾年,起碼有三年時間他是學了點東西的。
他開口問道:“那你在那個什麼什麼……疑案……”
“異案事務所?”陳文非說道。
“對,你在那裡又是怎麼破案的?”蔡前輩有些不解。
“額……”陳文非想了很久。現在蔡前輩的每一個問題對他來說都要思考一段時間,也不是他答不上來,就是需要想想怎麼回答才好。
“其實……前輩不瞞您說……我……自己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的現在,就是一出現什麼事情,只要是我以前在書上看到過類似的,我就能想起來。像是這個時候,我是真的一點也說不上來……”
是啊,三年了,陳文非三年前就是這樣的情況。這三年他就是這樣摸爬滾打過來的,甚至連蔡老都不覺得這樣對他來說可能會是一些壞事。
他覺得,只要陳文非能夠慢慢適應下來,就一定有一天能獨當一面的。可沒想到的是,蔡老也沒能等到陳文非獨當一面的那一天。
事實證明,他錯了。
蔡前輩聽著陳文非的這句話,可以說有些驚訝。但驚訝之餘他又彷彿明白了什麼東西點點頭,只見他望著陳文非,問道:“你是……為什麼原因會這樣你自己知道嗎?”
“嗯,知道一點。好像說……我是什麼帝王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