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忠心於驃騎將軍。
南境邊防守備不足,耶律肅重新編排留守的將士,又定下條條規矩,在過問城中安排。戰事結束,倖存者需要安置,亡者需要埋葬祭奠,大軍離開後,南境還要繼續堅守銅牆鐵壁。
而南境外城屠殺的陰影,更需要活下來的百姓歷經年歲去代謝。
這一日忙碌,眾人直到入夜後才散去。
耶律肅並未立刻回房去看夏寧,而是去了一間由暗衛嚴加把守的屋子。
屋子的窗子密閉封起,裡面氣味更是難聞。
在耶律肅進入後,裡面才燃起幽幽燭火,照亮了被扔在角落的圖赫爾。
她渾身上下被布條捆得嚴嚴實實,嘴巴里還塞著布團。
燭火讓她極其不適應,微微眯起眼,才看清來人。
耶律肅站在她面前,一身氣勢衣著講究。
而圖赫爾形容狼狽,甚至周圍還有一灘汙漬。
兩人皆是身份尊貴之人,圖赫爾更是心比天高,仗著美貌、尊貴的身份從不將旁人放在眼底,何曾受到過這種折辱,更不用提西疆的景拓給了她最沉重的一擊。
儘管看見耶律肅就在面前,眼底也頹廢的翻不起恨意。
耶律肅用拔劍出鞘,挑去她口中的布團,隨即鋒利的劍尖刺向她的脖子:“情慾蠱是你交給西疆的?”
圖赫爾仰面躺著,睜著的眼恍惚了瞬,死氣沉沉之中才有一絲變化:“是……”她聲音沙啞,曾經豔色絕倫的面龐上,瘦的只餘下高聳的顴骨、凹陷的眼窩,“這是……寄宿到了……夏氏身上……這才令你這狗賊……如此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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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肅眯起眼睛,氣息寒人,持劍的手向前刺下去:“說。”
長劍刺破脖子的肌膚,刺入肌理。
原本以為早已麻木的身體居然還會疼。
圖赫爾眼中生出一抹奇異、扭曲的光:“我說——無情無慾——方能活——”
她帶著歇斯底里的憎惡,說出這句話。
但下一瞬,長劍深入!
鮮血飆出。
疼的她冷汗瞬間滲出。
耶律肅沒有直接刺穿她的氣管要她痛苦的死去,而是往下深入劃去。
這般細碎、手段狠辣折磨人的手段,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硬生生承受著痛苦折磨。
圖赫爾到底是嬌生慣養長大的,最後沒抗住,滲出的冷汗幾乎將她整個人打溼,“我說!”
這一刻,她甚至後悔……
當初所做的一切!
這個男人不僅僅如表面看到的那般冷血無情,更是一個惡魔!
傅崇盯著回京收拾的進度,又繞著城牆巡視一番,這一夜熬下來,已有些疲倦。
謝安雖幫他拔除體內殘留的毒素,但內力散盡,如今他只是有些拳腳功夫,體力甚至比尋常男子更差些,即便他急切的想要恢復,也絕非是一朝一夕能達到的。
現狀,虛弱的令他覺得殘忍。
但也只得認清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