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命人守在門口,不允許有人來打擾,這才進屋。
她掀起窗簾,視線看見了掉落在床上的簪子,簪子帶血,將背面都弄髒了一小塊。
耶律琮衣衫不整,但她卻衣衫整齊的躺在床上,除了這麼大的騷亂,她卻仍躺著未動……
安宜郡主湊近,撥了下她的胳膊。
柔軟無力。
是被人下藥了!
竟然有人敢在她的局上做這種事!篳趣閣
她將夏寧扶起來,看著夏氏臉上的淡漠,想必是已經知道被算計了,而這夏氏中了藥後還能用簪子傷到耶律琮,其心性該有多堅毅。
只是……
出了這事終究要可惜了……
心中有些不忍,“我派人送你回去。”
夏寧垂眸,言語淡淡:“多謝。”
女子聲譽比命還重。
更何況她已是耶律肅的外室,現在卻和耶律琮衣衫不整的在一張床上被那麼多人看見,就是一百張嘴巴解釋不清了。
而下毒的人,顯而易見。
慕家小姐,又或是……皇后……
淵帝尚未立太子,局勢不穩,皇子長成,而耶律肅又功勞權勢過大,其中權勢錯綜複雜,即便她貴為郡主,在得知夏寧是被人下了藥後,也不能聲張什麼。
到底都是女子,安宜郡主略安慰了她兩句,就命人送了她回去。
她能做的只有讓東苑的所有人閉嘴。
至於旁人……
怕是今晚都不到,夏氏與二皇子的事情就會傳遍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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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藥的藥效很快散去,但夏寧仍覺得渾身乏力,只能靠在馬車壁上,任由身子隨著顛簸搖晃。
竹立在知道出事後,眼淚就一直沒停過。
上了馬車後,她連坐也不坐,只哭著伏在夏寧的腳邊,“都是奴婢的錯……如果奴婢沒被人調開……”
行程過半,夏寧才淡聲打斷了她的哭聲,眼神無力的垂下,“你這是要哭的整個京城都知道這事是嗎?”
聲音淡漠。
竹立立馬用手捂住嘴巴。
不敢再開口說一個字。
眼淚更像是止不住的珠子,順著臉頰滑落。
但這一次,夏寧卻無心也無力去哄她了。
還未入夜,這件事就已傳遍半個京城。
淵帝得知後,立刻將二皇子提到了跟前,二皇子甚至還未來得及請安,淵帝跨步上前,勃然大怒,將他狠狠連踹了三四腳,最後一腳竟是照著他的門面踹去!
踹的二皇子當時就懵了。
今日之前,淵帝已經命他重新辦差。
就因為夏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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