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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眼眸常含著笑意,一派狐媚作態。
沒有站姿,眼神輕佻。
褪去那些狐媚做派後,不就是眼前夏氏的這個眼神。
杏眸上輕拂一層淡色。
生冷、疏離的讓人覺得遙遠。
讓耶律肅生出一個念頭來,或許,這夏氏的心比他還要冷硬上一分。
而夏寧被耶律肅這麼盯著看了一會兒,雖不見他有生氣惱怒之色,但也被看的渾身不適,啟唇問道:“將軍為何這麼看我?”
這話,在耶律肅聽來,又教他想起三年之中的一幕。
最終,眼神被清冷徹底蓋住。
他起身離開,只留了句極淡的‘歇下吧’。
夏寧勾了勾唇,嘲諷的無聲笑了下。
男人大多如此。
得到的不珍惜,失去了才來追憶。
劣根性。
她斂下眼瞼,慢慢踱步,回到床邊坐下,打算躺著歇一會兒,心窩悶得有些不適。
耶律肅進了書房後,竹立才敢進屋來。
外頭冷得厲害。
竹立走到床邊時,周身的寒氣仍未散去,肩上還落著尚未融化的雪花。
夏寧問了句:“外頭又落了大雪?”
竹立這才後退幾步,一臉懊惱道:“奴婢疏忽!”
連忙退到炭火盆旁伸手烘烤,驅散身上的寒氣,又答道:“剛剛開始落雪,洋洋灑灑的像是鵝毛,這幾年奴婢都沒見到過這麼大的雪。”
夏寧看向緊閉的窗戶。
從窗紙外,透入明亮的光。
倒是比昨日看著亮了許多。
“今年這都下了多少場雪了。”夏寧呢喃了句,似是想到些什麼,眉尖若蹙,神情間隱隱有幾分憂色。
竹立應了句是啊,“還是咱們屋子裡暖和些,用的還是御貢的獸金炭。聽說,今年前院都用上了炭火盆,這是往年從沒有過的。”
正室裡剛開始用炭火時,因將軍府裡沒有燒炭盆子的習慣,最初用的是灶上的炭,煙大。
後來,就被換成了獸金炭,點燃後不飄煙火,剛點燃時會飄出淡松枝清香。
夏寧抱著手爐,並未接話。
神情懶洋洋的半靠在床柱上。
竹立坐在床前的踏板上,手裡打著絡子,低聲與夏寧說話。
偶爾夏寧會接應上兩句。
大多時候,她都是聽竹立嘰嘰喳喳的說話。
在前院裡,因著夏寧身為得寵外室的身份,竹立生的一團喜氣,逢人三分笑,不少府兵也都願意與她說上兩句。
竹立聽來了不少趣事,當成解悶的說給夏寧聽。
在說起昨日送來的糕點時,竹立忽然感慨了句:“自從小姐生病以來,將軍倒是對小姐上心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