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次僅因她哭的實在呱噪,便行了。
卻也良好。
不曾令他有反感之意。
而夏寧是真真切切的呆住了。
天青閣裡,她常見那些肥頭大耳的恩客用那張嘴去親近姐妹們,姐妹們面上嬌笑著,為了增添情緒而閃躲,私下裡提及卻一臉嫌惡。
還教夏寧,“等你到了那個地步,就當自己在吃一油膩紅燒蹄子,盡去舔、咬,不用幾下,那些個色痞子的爪子早就按奈不住,轉而親近其他地方,你再使出那些本事來。”
她知耶律肅一向瞧不起她。
只當自己有過不少恩客。
這三年從不與她這番親近。
可今晚卻是……
夏寧無從學習,先是愣了,再是茫然不知從何而起。
一改往日那些個婉轉承歡的嫵媚手段,任由耶律肅做主。
而他卻像是得了樂趣,知她不會,柔了些,引著她,夏寧布了一臉紅霞。
呼吸糾纏,漸亂。
分離之時,銀絲未斷。
添了不可言說的昧意。
耶律肅的眼神愈發深邃,像是暗到極致的深潭底下鎮著熊然的火焰,燙的人生疼。
這一番又是恩寵纏綿難斷。
夏寧分散了心神,失了些難得的理智。
最後只水潤著一雙微紅的眸子,胸脯起伏喘息不斷,累的眼皮一張一合,幾乎要昏厥過去。
特地留在肚子裡想說的話,也累的實在想不起來。
見耶律肅起身淨身,才敢睡去。
他若是嫌自己身上髒,估計明兒個就會把她遣送回後院去了。
省的她再費工夫也好。
晚上勞累後一場好眠。
醒來時,伸手一摸身側,竟然還是溫的,這才打量著。caso.
床上四周青色帷幔垂下,分隔開來。
但擋不住外頭的動靜。
模糊的看得出耶律肅在屏風外更衣,的確是剛起。
夏寧心生一念,想著自己能算得上是美色誤君子了罷,竟能拖他至現在才起。
想著嘴角掛了一縷嘲諷的笑。
她正打算起時,耶律肅朝著床這邊走來。
朝服已然穿戴妥當。
伸手撥開帷幔看她。
昨晚歇的好,昨日面上的倦色早已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