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要獻給皇帝陛下的,但公主口口聲聲嚷嚷著自己已經是耶律肅的人,誓死不進皇帝的後宮。
此事一出,京城駭然。
如同一顆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面,驚起滔天巨浪。
張嬤嬤念念叨叨的安慰著舞劍的夏寧,“小姐別往心裡去,大人已否認了,從未碰過東羅公主。而且東羅已淪為附屬國,區區一個屬國公主,哪夠資格嫁入耶律家。”
院中的女子提劍舞步,柔中帶剛,剛中見鋒,舞中藏媚。
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移不開眼。
沉醉入心。
聽見張嬤嬤的聲音,夏寧也不曾停下,聲音四平八穩的回道:“聽說東羅美人爽朗奔放,傳聞倒是不假,大人嚴於律己古板守舊,性格互補豈非良配?”
張嬤嬤扶著額頭:“……………………算了,老奴還是幹活去了。”
夏寧挽了劍花停下歇息,走到屋簷下喝水。
臉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汗珠,眼神亮的明朗。
侍候在小几旁的梅開遞給她一盞涼水,嘴角抑制不住的笑。
夏寧一邊飲著,一邊挑眉看她。
梅開湊近了兩步,壓著笑聲揶揄道:“大人嚴於律己古板守舊,小姐嫵媚動人奔放熱情,與大人更是絕配。”
夏寧被嗆了下,很快就恢復了模樣,手指摩挲著茶盞,笑意輕浮:“將軍與外室,聽著似乎比將軍與公主更能流傳於勾欄茶舍。”
梅開點頭:“我也覺——”
結果被夏寧用劍柄輕敲了下腦袋。
“備水去。”
梅開也不惱怒,滿臉笑容的應下了,“這就去這就去了!”
這日過後,張嬤嬤打掃院子便沒那麼勤快了。
夏寧不受影響,每天還給自己加了三張大字的任務。
如此又過了四五日,張嬤嬤耷拉著一張臉來說,皇帝陛下將東羅公主指給了耶律肅,沒給名分,只賞了過去。
張嬤嬤的話裡都能透出苦味來:“雖然官家不曾明說是將軍夫人,但最低也是個貴妾,是個風光有名有份的側室……”
夏寧指了下碟子,“竹立快快快,拿塊酥給嬤嬤甜甜嘴,可不要苦壞了人。”
嬤嬤這回是真的難受上了,愁眉苦臉的望著夏寧,“姑娘啊……哎……姑……哎,哎……”
接連不停的嘆著大氣。
竹立聽後也愁上了,“嬤嬤說的是真的?那我家小姐可怎麼辦啊……”
夏寧眼神一跳,落在梅開身上。
梅開也擔憂的望著夏寧。
夏寧狠狠嘆了口氣,這靠不住的兩個丫頭。
乾脆擼起袖子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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