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啊,他們是來宣旨的,現在連軍營都進不去,還怎麼宣旨?
不能宣旨就是完不成任務,連宣旨的任務都完不成,他們回去可怎麼跟西太后交代?
這時旁邊一個小太監鼓足了勇氣小聲的提醒:“陶公公,西南軍營進不去,咱們可以去將軍府啊,那魏將軍不在軍營,還能不在將軍府嗎?”
陶喜一聽覺得有點道理啊,反正魏子鳶馬上就要被革去將軍之職了,那將軍府空出來無主的這段時間,他就暫時是將軍府新的主人啊,還是可以落腳好好休息的啊。
於是一群人又雄赳赳氣昂昂的往將軍府趕,結果趕到將軍府門口的時候,又被兩個同樣唇紅齒白、長相標誌的哨兵攔住了。
一樣的硬氣,一樣的說辭,一樣的一言不合就喊人把他們轟走,連一點解釋的餘地都不給他們。
陶喜指著他們,聲音氣得比罵街的女人還尖銳:“你…你們這群不知天高地厚,沒有眼力見的潑皮玩意兒,你們知道你們做了什麼嗎,你們竟敢抗旨不遵,等咱家回去回稟了西太后,通通砍了你們的腦袋!”
唇紅齒白的小哨兵一伸手:“還是那句話,證據呢?怎麼證明你們真的是朝廷的人?”
“咱家都說了令牌在路上被歹人偷了!”陶喜再一遍重複。
小哨兵點頭:“那就是沒有證據,我們不會放不明身份的人見我們將軍的。”
“噗——”
怒火攻心的陶喜竟然被氣得噴出了一口鮮血,活生生的被當場氣暈了過去。
宣旨的大公公被氣倒了,聖旨也被偷了,這次宣旨自然只能暫停。
代表著西太后顏面的公公和禁軍,千里迢迢從都城未央趕到邊陲崇繁宣旨,最後竟然連宣旨目標魏將軍的面都沒見到,這聽起來就像是個笑話,但卻真真實實的發生了。
當被氣掉了半條命的陶喜回去將整件事情添油加醋的說給西太后聽後,西太后又發了好大的火。
早朝垂簾聽政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還在簾子後面狠狠的砸壞了一套名貴的茶具。
最後當著所有人的面下旨,說魏子鳶公然抗旨,抗旨不遵者按律當斬,即可派兵前去將魏子鳶捉拿回京,擇日處斬。
別人不知道西太后為什麼突然開始針對魏子鳶了,知道了內幕的皇上心裡卻是清楚的很。
他拖著病弱的身子,坐在龍椅上咳嗽連連,不斷的咳血,甚至咳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有一雙久病後灰敗的眼睛時不時的看向簾幕後的西太后。
不知為何,他最近的身體又開始惡化了,光是這樣坐著都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他想為魏子鳶說點什麼,終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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