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怎麼證明你是真的?
從未央城來的他們自詡是朝廷派來的人,根本不把西南軍營這種遠在邊陲還得不到西太后青睞的軍營放在眼裡。
打從心裡覺得這裡人人都是草包,一張口說話充滿了頤指氣使的感覺,他們奔波了一路,就想在軍營裡被人舒舒服服的伺候著歇息落榻。
兩個哨兵對視了一眼,左邊看起來頗為白淨的哨兵認真的說:“請出示一下能證明你們的身份令牌。”
陶公公瞪大了眼睛,聲音都忍不住變得尖銳:“你們知道咱家是誰嗎?就你們也配問咱家要令牌?你們都活膩了?”
說完他衝身後的護衛使了個眼色,八名護衛齊刷刷的朝兩個哨兵拔出了刀,看起來還頗有氣場。
兩個小哨兵絲毫不怵,左邊的哨兵也拔出了刀跟他們對峙。
右邊的哨兵拿起掛在脖間的哨子使勁一吹,一排五十個兵瞬間整齊劃一的趕出了大門,將他們包圍成了一圈,拿著刀懟回了他們。
左邊的哨兵語氣威嚴:“大膽!你們是何人,竟然敢假冒朝廷要員擅闖我們西南軍營?!”
陶公公作為西太后身邊頗受信任的管事大太監,走到哪別人都對他客客氣氣的禮讓三分,什麼時候受過這氣,被這麼多下賤計程車兵拿刀指著過?
他氣得冒煙:“咱家的令牌沒帶,但咱家是西太后宮中的管事大太監陶喜,咱家是來宣旨的,我看你們誰敢動我,我看你們是通通活膩了!”
“空口無憑,我們只認令牌,不然的話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讓我們進去通報了?你們要麼拿出令牌,要麼就被我們轟出去!”小哨兵寸步不讓。
陶公公沒想到一個細皮嫩肉的小哨兵口齒竟然會這麼伶俐,他被一個小哨兵堵得啞口無言。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令牌全被偷了,他們根本拿不出令牌,而想讓西南軍營的人幫他捉拿偷了令牌和聖旨的人,又要先出示令牌才能證明身份。
這就像是身份證被反鎖進了房間,而開鎖需要先出示身份證一樣,根本就是一個無解的死迴圈。
陶喜怎麼也想不到,他會在西南軍營遇到這麼一個沒有見識還不懂變通的硬狗屎,別說宣旨了,就連西南軍營的大門都進不去。
他氣得連連冷笑:“好啊,咱家看你們一個個都是狗膽包天了,不讓咱家進去是吧,咱家今兒個就坐在這等著,你們大將軍認識我,她總有出來的時候,到時候咱家就讓你們看看自己是怎麼死的!”
左邊的小哨兵說出的話依舊能氣死人:“我們將軍一年不會來幾次軍營,你們恐怕等不到她。”
他頓了頓還補充:“而且根據軍營第三百六十八條規定,無關閒散人員不得長時間在軍營門口聚集,我最後再警告你們一遍,請速速離開,不然我們將依法辦事。”
陶喜還氣焰囂張的指著小哨兵的面門想要謾罵些什麼,還沒靠近小哨兵的身,就被拿刀圍著他們的軍隊架住了。
他們出手毫不手下留情,陶喜等人掙扎還被打了一頓,倒也沒下死手,真就只是按照規定裡的一樣,只是對鬧事人員警告的程度。
打了一頓後把他們從軍營門口轟了出去,陶喜氣得胸口疼,他隔著十幾米遠的距離指著軍營“你”了半天,硬是說不出一句話。
就算他再不服氣,可是他們寡不敵眾,是真打不過人家,而且他們說動手就動手,一個個就跟愣頭青一樣,一點都不講情面。